“很乖。像做主人的母狗就再叫一声。”
“汪!”
沈誉风春风一笑,起身到柜子上拿了几个手脚铐及一个皮质项圈,这些东西都接着长长的链子,他蹲在女人面前道:“狗都要栓链子的,想做主人的母狗就要安分。”
傅清寒泪眼婆娑地低头叫道:“汪!”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项圈系在女人雪白的颈项上,前方有一个金属环扣,外面延伸出一条金属链子,被男人握在手中,他将手一扯,傅清寒猝不及防,头被带得往前一磕,整个人向前跌倒,伏跪在地上,低声啜泣着,不知是因为这样的凌辱,还是被欲火折磨得生不如死。
戴上了狗链,心理上的感觉比先前又不相同,像是彻底认同了这一身份,由内到外,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从此心甘情愿做他肆意羞辱的母狗。
沈誉风把狗链一头甩开,终于说出了让女人欣喜若狂的话:“行,狗狗很听话,下面是奖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