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粲然一笑:“正是,总有一日,我要让朝中再无内斗,举国臣民皆一致对外。”
天下迟早是要一统的,既然如此,为何不能是在她的手上。濮阳从不以为自己是公主便比诸王差到哪儿去。甚至因她是公主,能置身事外,而将朝中的一件件一桩桩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东宫不定,大臣们是不会齐心协力的。
陛下也知晓,已逐渐死了在他手上一统九州的心。
陛下不行,那便让新君来做这件事。濮阳看过她所有的兄弟,侄儿,唯有她,才能完成霸业。哪怕只因这一点,那皇位也该是她的。
九五之位,就该有能者居之,他们不行,就让她来。
想到能有一日,诏令自洛阳出,渡长江,抵交趾,一路过去,臣民伏拜,万众臣服。血液便似沸腾起来。濮阳望着卫秀,温柔道:“先生助我登基,我赠先生山河万里。”
她的眼中满是真挚,如此热情,令卫秀也随之欢欣。
齐使至宋都,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