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尚且如此谨慎,更不必说为从来都无往来的诸王去拂逆皇帝逆鳞!
卫秀还在床上躺着!她昨日体温骤高,用尽了办法也降不下来。又不能请医,大夫一看,她的女儿身便藏不住了。卫秀替自己诊断了,煎了药来喝,一夜过去,也不见起效。她劝她不要急,再过两个时辰,便可退热。濮阳焉能不急,取了医书来翻看,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纸张都快叫她翻烂了,也寻出一个法子。她拿着医书的手直颤,心中乱极了。诸王便是这个时候来的。
能听他们絮叨这许久,濮阳自以已是极好的修养了!
赵王还在劝,燕王去后,他便是诸皇子之长,按照长幼,理当立他才是,他本身便是最有可能入主大位的一个,希望骤然落了空,整个人都是迷茫的,兼之性情暴躁,语气也渐渐差了起来:“七娘,今日便问你一句话,兄长们的生死,你管是不管!”
余下三人也一并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