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馨全身汗毛耸立,看向这座不大的屋子,脑中快速运作起来,她开始回忆原先的场景,靠!她被那个飞机上的男人抓了?
她开始强烈的反抗起来,动作越大,手腕被勒的越痛。
“你们这些王八蛋!快给我松开!”
啪!啪!几道鞭子始料未及的抽在她身上。
“啊!”
仇馨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裙子上的真丝布料顿时被抽开了,几道深深的血印若隐若现。
她额间疼的出了汗,咬着牙诧异的朝前看去,漆黑的光线顿时渐渐昏亮起来。
她看清了坐在高角椅上的高大男人,他依然戴着鸭舌帽,看不清他的面孔,只依稀记得那笑起来的酒窝和显露出的高高在上的王者霸气,身边还有一只长毛平背德牧,竖着两只削尖的耳朵,伸着长长的舌头,狠狠的盯着她。
“知不知道你闯下了弥天大祸?”
突发的声音如君王审问,冰冷刺骨,千年深潭里的寒水也没有他冷,像从幽冥地狱里发出,有点飘有点散。
“原来你还有倾向?变态,我已经把芯片还你了。”
“放肆!”一个挥着鞭子的男人斥责了一句。
啪!一鞭子又抽在了她的肩膀上,划开道血红的口子。
仇馨掘强的死咬红唇,狠狠剐了他一眼,嗤之以鼻。
“坏了管我什么事?要不是你的人追我,我也不会跑,也不会把芯片给弄到水坑里,找你的人赔去。”
男人的眼睛狭促的眯起,警告意味浓烈,冷咧狂邪的气息如燎原般朝她扩散,白甜甜感到更冷。
“那张芯片里有重要的数据,就是你的命都不配换。”
“喔?那张芯片在我眼里就是坨垃圾。”
啪!又是一记重重的皮鞭挥在她的肩上。
男人黑着脸,冷漠而优雅的手指向他身边身着西装革履站着的中年男人。
“你们打吧,反正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仇馨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是我公司高级特使,申先生,从海外归来。他算到我今年有场大劫,原本拿到芯片里的数据就能搞定一切,却被你毁了,给你两条路选择,你是想死还是想被卖去越南?”
“想送你去死!”她掘强的说道,反正也不想活了,那场噩梦始终萦绕着她,而且肚子还有个野种,丈夫不可能接受,他们的婚姻岌岌可危,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仇馨掘强凶悍的模样叫高椅上的男人脸色凝结,他手指稍稍一抬,一鞭子啪的又抽在她身上,鞭子上沾着盐水,每一下都如针扎。
几鞭子下去,她全身汗湿,身上多处血痕,唯一只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死死盯着他。
“王,王八蛋,你有种就打死我,不然我一定会亿万倍的尝还给你!”
“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肚子,我会叫你生不如死!”那个男人冷哼一声。
仇馨断断续续无力的吼出,男人脸色冷若冰霜,下一秒,她晕厥了过去。
从没有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何况是吼!这个女人吃了豹子胆?有点意思。
得到他的指示,其中一个手下朝白甜甜走去。
哗!一大盆温水毫不留情的自她头顶直泼下去。
“唔……”
仇馨被重重的浇醒,本能的昂了下头又垂了下去,头发散乱的耷拉在额前,嘴里吐出一口冷水,顺着下巴不断滴落在脚趾,她浑身冰冷,狼狈不堪。
姣好的身段玲珑而美丽,红红的嘴唇,修长的睫毛,浓黑的双眼,乌黑的发丝,纤细的手指,修长的美腿,高角椅上的男人啜了口红酒,他眼里满是仇馨冰清玉洁的美,仿佛冬日里傲然盛开的一朵白莲。
只是这朵白莲,注定要摧残在他的手上。
“你,你以为折磨我,就能挽回你的损失了?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我诅咒你被全国通缉。”她没见过这么无情的男人。
仇馨不依不挠的漫骂,双眼迷离的盯着他,眼神却出奇的清澈与坚定,这种没有杂质的清澈使这个男人微楞了两秒。
好一个清澈干净的眼神!可惜她太不走运了!
男人手指一勾,白贤绅从另一个房间被带了进来,他是仇馨的丈夫,正是孙满志。
“馨馨?馨馨?”孙满志想跑过去救老婆,却被男人的手下一把推倒在地上。
“满志!”仇馨显然惊讶于父亲怎么会在这里,心里咯噔一下,直念不好,难道是这个男人把丈夫一起绑来的?她满脸的焦急,没有了原先的傲气。
“南宫先生,南宫先生,我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女儿吧!我愿意接受一切责罚,我愿意替她死!”
孙满志扑通一声跪地,老泪纵横,死死抓着高椅上惬意喝红酒的男人的裤角,恳求能放他老婆一马。
南宫?难道是传闻中的南宫绝?叱咤首饰界和风尚圈娱乐圈的南宫绝?南氏钻石集团的唯一少东主?那个拥有柔道九段,黑白两道通吃,视一切为无物,一手遮天的黑面神?
她怎么那么倒霉!
“老公,你起来,别求他!”
“你这个变态,你敢对我丈夫不利,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高椅上的人依旧啜着红酒,面对仇馨的气愤与焦急充耳不闻,眼神却如野狼般阴蛰而犀利的盯着她,仿佛她是他的猎物。
下一秒,孙满志就被群殴,遍体鳞伤,口吐鲜血。
“满志!你放了我丈夫,我拜托你快放了他!”仇馨大喊,伸出脚腾空的乱蹬,可惜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