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华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动啊。”
许平大笑了一声后,缓缓的拍了一下赵德华的肩膀说:“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价格卖吧,其货可居不抬高价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进斗金的,这点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记得统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赵德华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应下,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准备酒厂的事了。
本来按照计划许平应该再往南走,可是却突然传来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爷爷的英容笑贸,满面的严肃但却对自己异常的疼爱,许平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铁锤狠狠的敲了一下,难受得有些上不来气。
慌忙的赶路朝京城回去,一路上许平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心疼爱郎的赵铃儿有时候也默默的掉着眼泪。当看到壮阔的京城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布条时,许平感觉脑门开始发晕,全身无力的倒了下来。虽然没晕过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吓了个半死。
怀着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宫,许平见到的只是老皇帝那威严的遗体,感觉脑袋瑟瑟的发疼,不敢相信眼前这冰冷的尸体几天前还是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爷爷,从穿越以来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位便宜爷爷对许平的疼爱从来就豪不吝啬,许平也隐隐的彻底融入了自己这个孙子的角色,可还没等尽孝的时候他就这么去了,一时间就有些接受不了。
朱允文虽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强忍心里的悲痛带着百官忙活了一个多月才把老皇帝烦琐而又威严的葬礼做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时候。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许平在这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r一样,在爷爷的灵堂前哭晕过去好几次,把满朝文武感动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举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旗号在老皇帝的头七刚完就将朱允文的登基大典进行了,其间许平挂着新太子名号也累的骨头快散了,这礼节那规矩的一大堆,烦的差点就想跑路了。
终于在有些急促的,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龙椅,虽然心里还是悲痛但君临天下也难免会暗喜一番,不过上位以后还没等文武百官适应过来,朱允文突然发动了雷霆一样的清洗,或明或暗的势力渐渐的浮出了水面,手段更是阴柔狠辣层出不穷。让那些受到清洗的官员们一个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落了马。
超朝堂的浮动让许平对这个一直以来装疯卖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来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随时登基的准备,每空出一个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顶上。在许平和另一位异姓王的支持下,动荡了一个多月的朝廷总算了安定下来了。
那些权臣旧部虽然只是清洗了一小部分,但也很好的震慑了其他有居心的家伙。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还是乖一些比较好。
朝廷这三个月来的动荡有时候让许平冷汗都下来了,别看是多了几百年的经验,可这帮当官的玩起手段来个个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学坏一点还真跟不上,他们的手段和脑子实在太厉害了。相对这帮当官那无耻的脸皮,自己还真是有点太嫩了。
看来自己也要多做几手准备免得以后有权臣当道的情况。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么多的势力,这一手提前的准备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啊!许平将自己的计划好好想了几天后,决定找老爹谈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的准备够充足的话可能这场动荡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赃陷害。但是为了大局只要这个办法有效那也只能是委屈一部分人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皇朝,还有不少开国时的老东西在。这时候要压不住他们的话难免以后会出事端。
难得的清闲,朱允文坐在御书房里脑子里还在想着朝廷上错综复杂的关系,见到家里的独苗一脸严肃来找自己,看着自己日渐成人的儿子心里不由的一阵欣慰,微笑着说:“我的好儿子,我怎么听说你当了太子还不去住东宫,现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对这个意见很大,说什么违反了祖宗的礼节,你老爹我现在压力很大。”
许平见父亲自从当上这个皇帝后确实也挺累的,特别是现在内部不稳定而边疆又出了问题,短短的三个月就感觉他苍老了许多。原本一头黝黑的头发冷不防的冒出那么多的白丝,顶着亲人逝世的痛苦完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也够难的。
许平摇了摇挥手让宫女退下,自己站到后边给老爹按摩着肩膀,语气轻松的说:“我说老爹,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要我住那一天面对着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您就不怕把我给弄成不举了,我看你最好还是帮我做一下挡箭牌比较好。”
朱允文对这个儿子真有点无奈,说他不成器吧又特别能干,不知不觉已经获得了宫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和护卫的支持,还暗地里拉拢了一些比较激进的小官员。说他不成器吧,又一天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