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不是我想说你。你看看你点的都是一些什么人。那个张启华,身为十甲进士,刚一受封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寻花问柳,欧阳泰身为恩科探花,也跟着他一起去疯。和进这个榜眼更加的离谱,标准的就是一个邋遢的酒鬼。就那个司徒正看起来比较正常,其他的不是一脸的猥亵就是看起来不像正常人的。你这算什么眼光啊?”
朱允文这时候正气忽忽的坐在御书房里对着儿子一顿劈头盖脸的发泄,难得的父子相聚也没办法高兴起来,就为了这帮歪瓜列枣的这几天可没少被大臣们说三道四搞得一直很是抑郁。
不过许平却是一脸无所谓的吃着水果,一副你说你的,我听我的表情。毕竟这段时间确实很多朝臣对这一批的进士们很有意见,即使不是纪龙派系的也有人看不惯,估计再不发泄一下的话老爹会被气死的。
所以许平就安静的坐着,左耳进右耳出的让他发泄,不然的话真担心会把这本来就更年期的中年男人给憋出个不举或者是性变态之类的大病。
待到他狠狠的发泄完了,许平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老爹,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个人才就选用这是最基本的宗旨嘛。再说了咱们是选大臣又不是选妓男,要那么好的卖相干什么?难不成朝廷的那些老头都爱好这一口,世道不古啊!”
“那你好歹也弄一些长得像人的行不行?你看看那一个个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朱允文气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神仙一样的儿子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了。
许平嘿嘿的一乐,坏笑着说:“看你这话说的,他们哪个不是两只胳膊一个嘴。个个都像人啊,没找一些三只手四条腿的来你就算烧高香了。”
朱允文突然换了一副亲情深似海的表情,一脸微笑的说:。“少来,臭小子。听说你的酒厂最近生意不错,几乎是在日进斗金,而且商部似乎也开始有银子进帐了,你看老爹最近手头有点紧。是不是?”
“去去,少打我主意。我这比你还穷呢,你随便把后宫的宫女们卖出去一些不就行了吗?告诉你我现在也恨不得一两银子当成三两花,想在我这抠出点r来,想都别想。”许平马上警觉的跳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
朱允文阴臣着脸,故作生气的喝道:“你也不看看你最近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礼部那边要不是我压着的话不闹翻天了吗?还有商部的事,搞得动静那么大而且还当街打了礼部的学究,这事怎么摆平!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少来这套!”许平针锋相对的说:“你怎么不说说京城外的那十几万难民,要不是我一直咬着牙开粥场布施的话。这会不闹点动乱还是瘟疫才有鬼了,这钱谁给我掏啊!”
朱允文冷笑了一下,拍着桌子说:“别说得你那么深明大义,前段时间你出的因子确实不少。但现在不是有很多人也去那布施了吗??我看你那粥场现在也没烧几锅,而且你还从那拉了不少的免费工人去干活,你这铁公j真有赔钱的时候?”
“靠,那我花出去的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许平不满的叫嚣着。
目前父子俩的状况是一个比一个抠,谈钱伤感情,没钱没感觉。十句话九句都是在哭穷,谈银子已经成了最主要的话题!
朱允文两眼一瞪,面色有些狰狞的说:“你的银子来的那么容易,还这么抠门干什么。别以为你老子我傻了,你那个土匪小y头现在不是在和造办处的混到一块!新开的那些个工场哪一个不赚钱,单这些赚的你还藏着揶着呢!”
说到这许平不禁本能的笑了一下,赵铃这y头实在太聪明了。和造办处的人搞好关系,虽然得罪了一些采办处的人。但钱来钱去的把关系都搞得妥妥当当的,各类的工厂还没开始开工,就有不少的商人通过商会交了钱想定货,虽然是借助了酒厂和张庆和的影响,但没开工就有收益确实让人镇惊。
“好好,不打就不打。不过貌似最近有某个违背人伦道德,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居然在朝廷大员尸骨未寒之时就在灵堂里公然的强暴了两个遗孀。这种事真是人神共愤啊,要是这样的qín_shòu不把他砍头的话那保不准还有多少人会受害。”朱允文一副满是正气的表情,不过在许平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只老狐狸。
“恩,这样的家伙确实qín_shòu不如。”许平假装不知道的附和着,心想这老东西怎么会知道自己这点破事的。也在琢磨赵铃那边的收入怎么样了,说真的自己还真是不太清楚。
“对,所以我想把这qín_shòu的罪行不说告知天下,起码也得通知家人一声。”朱允文不紧不慢的说道。话语间却是威胁的味道。
“日你,告诉你多了五万两就没门!”许平知道这老家伙看来不给点吃的就不会撒口,骂咧咧的说道。当晚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巧儿知道,不过忘了让那两个s货不要声张,不好好当你的皇帝跑来搞什么小道消息,我日,我狂日。
“嘿嘿,我说我儿子不可能会不孝敬自己老爹是吧!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就把京城外边的难民都安置好就行了,这要求不过份吧!”朱允文见鱼儿上钩,一脸得意的笑道。
“靠,没门!爱向谁说就向谁说,京城外边起码得有二十万人,每天光粮食的消耗就是一笔不小的钱了,再加上有那么多的病号和伤员,药费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