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天,四皇子贼笑著说,他就是内定的驸马爷,虽然心下不惊讶,但是前些天若筝娇憨的问他男女之事时勾起的不悦,已然消散。他无法忍受她为了其他男人而求知,为了别的男人打扮,为了别的男人改变自己。她是他的妻子,只能是他的。
大床吱吱咯咯响,若筝虚软无力的趴在床上,严少桀从她後方进入,猛力的撞击抽c,若筝哎哎直叫,小*又酸又舒服,根本无法自己。啊恩…夫子…恩啊啊……若筝丰满的乃子剧烈的摆动著,严少桀一手撑著床,另一手摸上了她的软馒头,又捏又拧,若筝只能被动的晃著小p股。恩啊…已经是第三天了,自第一次破她处子以来,他每天都支开下人,在她闺房里做只能和夫婿做的事。今天他站在她身後看她写毛笔字,低下身握住她的手让她注意某个字的写法,天知道他们做了那麽羞人的事,她根本无法专心於读书写字,以致於最後他的手就摸到她胸部上了。
夫子…你…不可以…嘘,别分心。他结实的身子覆盖在她上方,她的裸背因此感觉到一阵温暖,律动带起的摩擦更是舒服不已。p股再抬高一点。就算她不依,他的手依然会压住她的腰部,强迫她抬高,娇嫩的臀办激烈的摩擦著他健壮的腿根,他的昂扬没入的更深了。当你感觉到越摆动越快时,要适时的夹紧。他很是认真的教导她,但是她哪知道要怎麽夹阿?有时候,会觉得里头一阵酸麻,才情不自禁的颤栗紧缩,她根本不知道怎麽…试夹看看。他在她耳边说。嗯嗯…我不会… 若筝抽泣著,她仍是无法适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今天算好的了,他们连做两次她还没晕去,但是技巧什麽的还是很生涩。没关系,我们试试看这样。他裹住她软嫩乃子的手,突然移到她小腹处,滑到下方玩弄湿答答的嫩珠,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的搓揉挑逗,然後轻轻使劲一拧,若筝惊的尖叫出声,小*狠狠的咬了他一下。两人皆舒服又难受的哼出声。
筝儿好聪明。严少桀像是赞赏般,抽c又更加大力,若筝双手抵在床上,无奈床被是上等丝绸,滑不溜丢,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撞得滑向前,更深入。又多连c了几回,若筝终於受不住,小*猛的涌出,牢牢吸紧了他,到达高朝。严少桀知道她到了,但他可还没满足。他抽出她蜜*,很快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不让太快流乾。若筝此刻仰躺在床上,两脚被他掰得开开的,红肿银欲的水*正不住淌出蜜汁,严少桀捏住两片小花办,止住了流淌。筝儿,女人这时的水,是很滋补的东西。你现下流的这样多,不吃掉好可惜。若筝蒙蒙的张开眼,觉得这样的姿势羞意比人,但是又很好奇这样怎麽吃掉水呢,总不能用杯子接吧?想知道怎麽吃吗?恩…在他暧昧的微笑下,若筝不愧是受了几天调教,知道他暗示著什麽,满脸羞怯的说,求夫子…求夫子吃掉筝儿的水…
严少桀不再客气,两手将j一捧,薄唇即覆上软润贝r,舌头探进小*里,有力的卷玩著贝珠,吮出一bobo蜜水。若筝感觉的到他的舌尖挑玩著她的嫩珠,忍不住尖叫,哪知道他这般大胆妄为,只觉得下面好湿好痒,他滑溜的舌四处钻动,没舔乾不说,还让她湿得更泛滥。夫子…不要了…。求你…严少桀接著又教导了她男女的敏感之处,教她怎样x别人身体,教她要放纵的姿势…不知第几次失控的吟叫,若筝感觉到他设进自己体内,她疲惫的软倒在绸被上,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
若筝双手绞在一起,一脸挣扎,严少桀又要来了,她该怎麽办啊?她不是白痴,还有点聪明,很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该跟严少桀做这种…逾矩的行为,不管他们的身分是师生还是男女。他绝对不应该趁著她问他的机会,就夺走她的清白;他不该若无其事的撵开下人,在书房里对她做尽夫妻之事;不该什麽话也不让她说,理所当然的教导闺房密事……他是那麽的不该,但,她好高兴。怎麽办啊!她的理智告诉她,他们不这样做下去;但是她的情感告诉她,她想这麽样下去。不行不行,这种事要是被发现,觉对不会是只有罚钱蹲牢那麽简单,严少桀搞不好为被诛九族,皇室也会因她贞洁不保而蒙羞,就算她再怎麽喜欢他,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筝儿。还在捏紧自己小拳头暗下毒誓的若筝,被他低沉的嗓音,还有覆住自己拳头的温暖给吓了一跳。做什麽!她反应极快的抽出自己的手,一下就跳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严少桀非常的不悦,若筝就像遇到豺狼虎豹的小白兔,把他想见她的心情完全破坏掉。在想什麽。严少桀不死心的比近她。若筝很快的又逃到另一边去,我在想,我们还是不要太靠近的好。你说什麽。这个句点完全莫名其妙,如果是问号她还可以解释解释,如果是句号根本就摆明不给她解释的空间,完完全全威胁语气嘛。就算如此,她还是得跟他说个明白。那个,话说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恩。那我应当敬你如亲爹,我马上帮你到碗茶来,你等等!严少桀眼明手快的抓住正想开溜的若筝。站住。这句话对你而言一点说服力也无。若筝还妄想挣扎著。你想想你欺侮过多少位夫子,你把他们当爹了吗?若筝哑口无言,但是脑子一转,马上又说,一日之计在於晨,你快放开我,我们要好好把握时光才对。你说的不错。严少桀居然附和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