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摆摆手,示意事务所里的助手去煮两杯咖啡拿进去,就带着那个小心翼翼的女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样。这身体的原委托人还活着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的神情,其实还是蛮疑惑的,精神如此敏感的人究竟是怎么生活到现在的。但现在残留了以前记忆的白染对于这个女人更多的则是同情。
这个女人叫做十月,刚出生时父母便为了逃债而丢下她移民国外,从此悄无声息,是她那大了二十多岁的远房表姐收养了她,那时她的姐夫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孩非常厌烦,也总是借机将怒火发泄在她的姐姐身上。姐姐的丈夫是个无可救药的酒鬼,每次喝完酒都会醉醺醺的回家,对她和她的姐姐拳打脚踢,责怪她为什么要在家里添置这样一个‘赔钱货’,骂她为什么还不去死。
可每次等她姐夫酒醒,就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跑过来给姐姐和十月道歉,说自己只是喝多了,从心底里还是深深地爱着这个家的,并承诺再也不会喝酒。可这种话就像是小孩子们玩过家家时随口说出的许诺,隔个两三天便又会见到姐夫满身酒气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