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一切便是照旧进行了。从前我便明白我在战场后方,是银泷最为大的顾忌,便一直安守自持,不敢轻举妄动。但情则挂心,若是银泷当真有了半分差池,便是理智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时候我也不能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但是无疑我走下的每一步,都会给银泷带来莫大的影响,那最好的办法便是,不去知晓。
银泷的家书未曾断过,除了银泷从前线寄回来的书信,其他一切有关于她的讯闻我皆是一概隔开,沉镝将军也好,辞故清弦也好,再没有主动向我说起过前线的战况来。这样便好。银泷寄回的书信中言辞一日简短过一日,到最后也只剩下两字安好。
我依旧是每封书信皆是提笔细细回复她,或许是树海隐居的岁月太过无聊,有时候我会写上两三篇的信纸,尽是一些无关的话题,但我便是这样写了下去。
琐碎凡事,尽数写给她看,就好像,当初在垂明宫与她相拥的两千多个夜晚里,她在我耳畔不断述说着的那么碎碎杂事,那时的我只认为她是将我看做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