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有夫之妇跳舞,阁下也应该在我在场的时候才对。这样不合礼仪的举动,是在把我的妻子当做可以随意羞辱的荡、妇吗?”
他说着这句话,眼底流淌的得意根本藏不住。挽着他手臂的男孩闻言,扭头去看一桌之隔的赫柏,却发现她仍旧坐在那里,神情淡漠。好像,她是这场漩涡里最无关紧要的人,而羞辱她的人并不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
“你……”莫琳皱着眉头,看了赫柏一眼,而后恢复了淡定的表情,“阁下说的没错,我应该在你在场的时候邀约,可你总不在场。更何况,阁下在大庭广众之下,站在妻子面前挽着一个怀孕的男孩子,也不合礼仪吧?”
“这是你的什么人?情人?”莫琳勾着唇,淡漠的嘲讽着眼前这个洋洋得意的beta,“模样还不错,只是没想到阁下竟然喜欢怀着孕的。”
她讥讽的目光,惹来周围人更多的窃窃私语。被包围的beta害怕的躲进了男人的怀抱里,惶恐的扯着他的袖子咬着下唇说,“林恩……”
“这关你什么事。”林恩扫着四周讥讽的眼神,有些虚张声势的护着怀里的男孩,“我带着什么人是我、的、自、由。”
“呵,您别忘了,您刚刚怎么对我说的,和别人的妻子邀约,至少要在对方的伴侣在场的情况。”莫琳站直了身体,碧绿的眼眸宛如冰冷的爬行动物般牢牢锁定眼前两个破坏lún_lǐ道德的人,讥诮的说道,“这孩子已经怀孕了,肯定是已婚的好孩子吧。侯爵将人带进来,问过对方的伴侣吗?”
对于这个男孩的身份,她再清楚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夫也有资格在赫柏面前叫嚣?
那句好孩子戳痛了林恩,原本就因为没办法给对方一个身份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失控一般低吼道,“你闭嘴,我就是这孩子的伴侣!”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揽着的男孩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那么,您这是告诉我,你揽着的这位才是侯爵夫人吗?”莫琳挑眉,语气变得越发的咄咄逼人。
林恩的嘴唇开开合合,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求助一般,他看向了以前总能帮助他解围的赫柏。可对方看戏一般的望着他们,并没有丝毫想要支援的意思。
“敢问阁下……您和赫柏女士已经……”莫琳看着他,露出了探寻的目光,“还是说,您公开承认了重婚呢?这可是触犯了法律的。如果没有,还请你不要说出自己是对方伴侣这句话。请斟酌用词,情人和伴侣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这男孩是有了您的私生子吗?还真是恭喜了。”她轻飘飘的落下了三个字,几乎是要将对方气的七窍生烟。
“你!”林恩咬牙切齿,转而怒气冲冲的看向了赫柏,“你果然蛇蝎心肠,就任由你的情妇羞辱我吗?赫柏你等着!”
赫柏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凉凉的看向了林恩,“我在家等了你一个月,如果你觉得我和什么人不清不楚,大可以和我离婚,又何必羞辱我呢?我一个已婚妇人,何等何能能让未婚的做我的情妇。”
“莫琳伯爵是位正直的人,还请侯爵慎言。”她神情淡淡,语气温柔的没有一点令人挑刺的地方。
是啊,既然觉得她不好,离婚就是了。但是她知道,只要有那份遗嘱存在,这一位绝对舍不得离婚。对于这个男人的性格,她可真是看透了。
她的出言维护,令莫琳心头涌上一丝欣喜。急切的看向了赫柏,按耐不住欣喜说道,“赫柏……”
这个称呼自然再一次令赫柏皱起眉头。当然,被气的不清的林恩揽着怀里的男孩气虚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要不是你……”
赫柏抬头,看了他一眼,想着一个月前那些挣扎,顿时觉得十分可笑。啊,早就不应该抱着希望了,不是吗?
她的孩子也注定要和她一样有着一个不完整的家庭了。
她这么想着,望着相对三年,既没有期待也没有憎恨的那张脸,淡淡的说道,“我记得,我只送了你一张邀请函,林恩,你是怎么带这孩子进来的?”
没有邀请函,意味着就要被驱逐。通常这样的宴会,林恩这样的人带人进来是可以的,管理者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身份尊贵的人追究,也不能坐视不理。
“这孩子叫什么?林恩。不知道宴会名单上有没有他的名字。”赫柏淡淡的笑着,温婉的笑容无可挑剔。
“赫柏姐姐……”名叫哈伦的男孩看着女人柔善的笑容,楚楚可怜的表情下藏着深深地怨毒。
“赫柏姐姐……呵……”皮鞋踏着坚硬的地板,发出了沉闷又清脆的声响。清雅的花香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敏锐的o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女性朝着她们缓缓走来,一步一步走到了赫柏的身后。伸手,修长的五指轻轻搭在了她的椅背,属于霸道强势的气息直直指向了对面三人。
好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迟来的夏佐站在赫柏身后,做了最牢靠的后盾。她勾着笑,漫不经心的扫着兄长怀里清秀的beta,俯身对着被自己笼罩着的o轻声说道,“赫柏姐姐,那个是福克斯家的孩子?看起来……嗯……不太像……我还以为福克斯家的孩子都和你一样美丽动人。”
“噗……”年轻的发自本能的维护,可爱的令赫柏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当然不是,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