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奇怪。”杰圭琳皱着眉头说,“克劳奇先生看起来没有问题,但是为什么他不去办公室,而是要寄信呢?难不成他被人绑架了?但是这说不通啊,绑架他的人很显然希望他保持正常的生活,却不愿意放他出来。克劳奇先生只有一个人,他的儿子小克劳奇死在了阿兹卡班,他的妻子也死了,他的家养小精灵被赶了出来,如果绑架犯要的是钱,也只有克劳奇先生自己能带着他们去古灵阁取钱了。”
“也许他只是病了?”潘西小口小口的喝着黄油啤酒,“也许,虽然没有一病不起,但是无法工作的那种?”
“我认为他是那种,只要有一口气在,爬也要爬到办公室的那种人。对了,他刚刚说那个乔金斯去了阿尔巴尼亚对吗?”杰圭琳下意识的打了个响指。
“没错,”潘西点点头,“怎么了?”
“那个人就躲在那。”杰圭琳说,好像这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至少他在三年前被波特击败之前,就一直躲在那,我敢说他现在一定回到那去了。”
“但是杰圭琳,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