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毛鬼神这玩意,我心里没有一点芥蒂,毕竟在西南一些乡下人家,都供奉这玩意,他们认为这是看家的家神。
据大伯说,在过去,请画匠给毛鬼神画一个神位,都要花两个老袁,如果再奉请进厨房,还需要再化三个。这玩意不害人,如果不想要的时候,每年的腊月二十八,直接用米酒将毛鬼神灌醉,然后扔在大河里,趟(冲)走。但千万不要扔在路上,或者烧掉,不然这玩意会报复你家的。
我还没有看完三节咒语,手机就响了,一看是赵槿红的电话,“候元,我走了,回美国了,我爸让我去美国读mba,如果你有机会,就来美国看我,我的手机号为你保留着,拜拜!”
这妞说完,我还没有回话,就听到电话嘟嘟嘟的挂断声,但我隐约间,听到这妞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赶紧回拨过去,带给我的是‘对方已关机,请过会再拨’。
赵槿红就这么突然地走了,我心里有一丝悲伤,但更多的是欣慰,因为一个中了九阴鬼气的男人,无法给一个正常的女人真正的幸福。
只是这会我的心里堵得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