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白的手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兴奋而微颤著,握住了一条血红色的鞭子,从架上抽了出来,大小与长度都符合他的体型,打在地上啪的一声清脆声响,更是让他微微的心惊。
而这时才发现这整区的东西压g是一整套的,不只椅子上有尖锐的金属,绑住双手的皮套内圈也有一整排的钉子,现在居然连每一条鞭上都附著著锐利的刺,那种刺还不是普通的直线形,是仿照蜜蜂的倒钩刺。
针状的银刺在尾端虽说也是个尖锐的端点,却有个打勾的形状,假如刺入肌肤中再拔出,会将里头的r狠很挖出刮起,冰染小心翼翼的拉起鞭子端看时都觉得疼了,他绷著声音缓慢地问著:「欸……你确定用这个……?」
「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
看他无畏无惧,g本是从容就义的模样,冰染也不想管了,在心底哼哼两声,拉起鞭体放在唇边轻吻了下,挑衅的抬眸睨他:「会很痛的唷?」
青澜回以一个微笑。
以为他不敢吗?
冰染松开柔软的鞭体,将它拖曳在地走向青澜面前,偷偷深呼吸了下,拉起手就往青澜身上甩,闷声痛呼被击打在r体让的声响所掩盖,而过细的尖刺并不会让鞭子黏附在青澜身上,作用力下轻易的便造成伤害又脱离。
第一下,冰染也不敢太过施力,青澜只是低下头微微地喘著,基本上大多数的伤害是刚才些微的震动,而牵引起背後以及腿下所有被刺扎著的地方,而x前出现的是轻浅的红痕,却显眼的带著一点一点的血洞,虽说远看像被针戳过,事实上仔细点瞧可以发现那是撕烈过後的伤口。
冰染拧了下眉看他,肌肤上那道怵目惊心的痕迹让他心头有些闷疼,青澜却只是将头抬了起来望著他噙著笑,意有所指的瞄著还未软去的yù_wàng,冰染咬著唇睨他,觉得这家伙g本乐在其中吧?
又举起鞭子啪啪在他身上交错地打了数下,身上错综的红痕与一个又一个个血洞,染的肌肤像洒上粉色花瓣与豔红的花蕊,却又那样的使人心绪纷乱,冰染突然觉得自己病了,明明有些不舍,却又有种终於报复成功的愉悦。
「喂!你还行吧?不会要晕过去了吧?」
冰染说著的话似是关心,表现出来的却不是这麽一回事,他拉起沾了些许血丝的鞭子,将青澜流在鞭上的红艳血水舔进嘴里,那副嗜血与享乐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女王的架势。
青澜汗湿的的脸上还是不住的笑,与背上流淌著,有些显露出来像是红色披风一般的血流,或是身上被凌虐的交错红痕,有著天与地的对比,在此时却极为合谐的搭配在一块,他双臂高举著,明明凄惨的浑身是伤chu喘著,却依然x感地抬眸略显虚弱地笑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穿著马车上那一套才对。」
「马车上?」
因他的牛头对不马嘴,冰染蹙著眉复诵并思索著,好一会儿才蓦地想起在马车上做的那次,他身上穿著黑色马甲、蕾丝内裤以及吊带袜……还穿著做……立刻红著脸大叫:「我、我才不要再穿成那样!丢脸死了!」
虽然那套丢人现眼的装扮,如青澜所说,在这种时候g本是专业束装了。
「会吗?这样鞭打起来不是更有感觉吗?」
「你给我闭嘴!」恼羞成怒的冰染立刻不加思索的采取最有效的方式,而这几下挥鞭方向没控制好,几乎是胡乱挥动的,不但将青澜的丝绸长裤刮破,出现了几道撕裂开来的破洞,连手臂上的刺都因为被击打到而更往r里刺进几分。
「唔……」手臂上的红痕虽浅,但是被狠狠扎进的刺,确实对身体带来极大的痛楚,青澜这才有些承受不住的拧著眉心痛吟了声。
「你……谁、谁叫你要乱讲话……」冰染在那一瞬间真想扑过去替他检查伤势,而後硬是止住跨出的脚步,眼神转开言不由衷的数落他,语气却很明显的充满别扭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