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荣扶桑又倔得很,她咬着牙,一双白皙的长腿被马蹬得悬在空气中来回乱晃,她心里是怕的,所以整个人伏在马背上。
耳朵里传进马夫的声音,她按着他的指示一点点地松动缰绳,却没料到那匹马却在这个时候飞快地跑了起来。
她吓得小脸苍白,却死死地咬着唇,连一个求助的眼神都不肯朝那个男人递去。
她知道的,如果她今天无法得到男人的尊重和激赏,那她以后就只能乖乖地等着被他驯服。
像那些被巨贾们豢养的,毫无灵魂的情妇。
傅先生站在不远处,心在某一瞬间是狠绝的,那匹马是他多年的心爱坐骑,天性骄傲,极少服人。
他想,这么柔软的一个小女人,总不见得比他的良驹还要难以驯服吧?
他要让她明白,一个如他这样的男人,并不太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可是看着她小小的身躯在马背上一味地倔强死撑,傅先生知道自己又看错她了。
他在等着她服软求助,她却在等着他心软怜惜。
倔强到令人不悦的小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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