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兴奋地脱掉衣服,撒欢地跑进浴室。
浴室里,他听见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并关掉了灯。
张辉兴奋了!他急匆匆地撸了一把头发,随意擦了擦身体,然后呲着牙,火速冲进了屋里!
他想将来人扑倒,却不想,竟然被来人反扑倒在大床上!
宝贝……哦,不对,不是宝贝太热情!是宝贝不对劲儿!
第十六章 胆敢劫持“华丽总攻”?!(三)
他的宝贝怎么可能有这么chu的水桶腰?!他的宝贝怎么可能有胡茬?他的宝贝怎么会有一双咸猪手?他的宝贝怎么会如此急不可耐地抚m他的双腿?!
啊!啊!啊!那个压在他身上,口口声声喊着“宝贝”的男人是谁?!到底他妈地是谁?!
挣扎,是无用地;泪水,是必须地;痛苦,是正常地;悔恨,那是永恒地!
张辉泪洒枕边,在黑漆漆地夜里,用沙哑地嗓子,一遍遍地喊着:“不要、不要……”他咬碎了牙齿,恨得心都要裂开了!
他将这笔帐,记在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身上!他不会放过她!他要让她死得十分难堪!
张辉记恨着熊格格,熊格格却不能说自己完全无辜。
如果张辉没起坏心思,在酒里下药,自己还喝了两杯,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别人制服。怨只能怨他心术不正,被雷劈个歪打正着!
别以为熊格格好欺负!她虽然不声不吭,却装着一肚子猥琐的坏水!
她的那些坏水,虽然不像鹤顶红之流那般见血封喉,但是,天时地利人和却总是特别眷顾她,喜欢帮她捉弄一些跳梁小丑。张辉便是首当其冲的p灰。
熊格格以为她使坏,别人都不知道。昌棋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越发觉得熊格格这个女人不简单!那心机、那城府、那整人的手腕,不可谓不猥琐至极!不知道为什么,昌棋隐约觉得熊格格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呵呵……不管是否见过,她都想会一会那个女人!
女人之间的战争,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冷箭和毒药,都是必不可少地武器。那个女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昌棋难道就是一块橡皮泥,可以随意任人揉捏的吗?!想跟她抢男人,简直就是找死!
当熊格格端着水果盘,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时,昌棋也端着咖啡,风情款款地来到了傅泊宴的身旁。
有献媚的男人,立刻为昌棋搬来了椅子。
昌棋回眸一笑,表示感激,然后挨着傅泊宴坐下,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缓缓推到傅泊宴的面前。那动作、那表情、那种无法形容的暧昧眼神儿,都在对外透漏着一种信息——她,昌棋,才是傅泊宴的女人!
凭借女人的直觉,熊格格觉得昌棋属于那种来者不善的类型。她对傅泊宴的占有欲,表现得太明显了。虽说熊格格看似迟钝,但是对于男女之间……哦,不,准确地说,是对男男之间的那点儿事,还是十分敏感地。这一次,她将注意力从男男身上转移到了男女身上,虽说功力差了些,但也不会拎不清。
如果按照熊格格以往的处事规则,她一准儿……毫无反应。可今天,被傅姜那么一顿点评,熊格格反倒觉得,在处理男女感情上,她应该激进一点儿。
就这么一个想法,导致熊格格直接将果盘拍在了傅泊宴的面前。
傅泊宴低头看了看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十分自然地拿起了水果,送入口中品尝着。
昌棋自嘲地一笑,意有所指地说:“喝过了咖啡,便想尝尝水果的味道?男人呐,真是喜欢多拿多占呢。”
傅泊宴勾起唇角,回道:“咖啡偶尔喝一口还可以,如果想要健康长寿,首选当然是水果。”
昌棋努力掩饰着酸楚的心情,站起身,拍了拍傅泊宴的肩膀,浅笑道:“好好儿吃你的水果吧,我也去‘猎食’了。”以退为进吧,这个时候,她只能这么做,否则便是自取其辱。
原本,熊格格以为昌棋会做出一些什么惊人之举,没想到,她竟然只是说了两句话,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熊格格攥紧了拳头,反倒没有了用武之地。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还有些失望兼惆怅咧。
打完牌局后,大家都散了。
坐在傅泊宴车上,熊格格伸了个懒腰,感慨道:“这种应酬,真累。”她看着傅泊宴打牌,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幸好有水果提神,要不然,她一准儿坐着睡着。
傅泊宴轻挑眉峰,说:“如果你自己打牌,可能就不会觉得那么累了。”
熊格格呵呵笑道:“我才不玩呢。输了钱,多闹心啊。”
傅泊宴宠溺地一笑,“下次让你练练手。输了算我的。”
熊格格用眼尾偷偷地扫了傅泊宴的手一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扑上去,主动攥住他的手,表现出几分热情?她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表现得主动一点儿。
在熊格格的犹豫不决中,车子已经驶入到较为偏远的地方。
黑漆漆的山道上,有一辆面包车一直尾随在傅泊宴的车后。
傅泊宴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刚想加速,熊格格却突然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