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小心的按了三次密码,咔,墙上的保险柜打开的轻响,吓了他一跳。他镇定了心神,拉开了保险柜的暗门。
四层的中型保险柜,放得满满当当的,韩书用手指一一掠过成堆的钞票,然后从暗柜中抽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他想了想,放到手提包里,然后拉开手中一个稍大的提包,将成堆的钞票拨进袋中,他拔了两下,突然停住,然后把钞票全倒了出来,胡乱塞进保险柜,拿出一把j致的四面齿的钥匙,打开另一个暗柜,伸手拿出一个红木的盒子。
一组、二组、三组、四组……、七组,好了,密码输完了,他用手轻轻揭开盒盖,盒子里有十几颗大小不一的钻石和红、蓝宝石。
数完颗数后,他拿出一个棕色的鹿皮袋,将这些钻石和宝石小心的放进去,扎好袋口,放进贴身的衣袋中,拎起手提袋,快步走到门边,他正要开门,却听见门外有极轻的脚步声。
拎着b球棍,韩书轻轻推开了房门,只有空荡荡的楼梯,和摇晃不定的屋顶灯,他掂着脚尖,一一打开楼上所有的房门,仔细的检查能藏人的地方和窗户。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
又在下雨了,雨水从窗户中飘进屋里,打湿了放在桌上的文件,韩书快步跑上前,关闭了窗子,却看到一个很魁梧的男人正翻墙而出,从他干净利落的身手来看,应该是受过相当的训练,他用手攀在墙上,只一下,就跃到了墙顶,然后微一纵身,就消失在倾盆而下的大雨里。
琥珀色的酒y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余梦杨仔细的的研究着酒杯里晃荡不定的酒y,苏沅抬着一盆汤放在餐桌上,“梦杨,吃饭了。”
余梦杨放下酒杯,走到她身边,看了看桌上颜色鲜艳的四菜一汤,“看上去很不错,不知道吃到嘴里如何?”
苏沅偎在他身上,媚若无骨,“别小看我,我可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
余梦杨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行了,我的玫瑰小姐,去洗手吧。”
“梦杨,我们重新整理一下浴室吧,我总觉得怪怪的。”
正在看电视的余梦杨头也不回,“好啊!你要害怕,我明天安排人整理一下浴室。你到底怕什么?”
苏沅坐到餐桌上,帮余梦杨盛了一碗饭,“你啊,就是没正劲,上次编个故事,吓得人家半死,又什么假发,又什么砒霜,又什么你太太服毒,吓得我半死。”
余梦杨回过头对她一笑,“谁让你那么笨,绣蕾早上才打过电话过来,你一转眼就忘了。”
苏沅盛了一碗汤,递给他,“喝汤吧。都怪刘轶,什么尸臭,再加上那顶假发出现得那么怪异,我就相信了。”
余梦杨笑了笑,正想低头喝汤,电视里突然出现一个什么经理的专访,在那家装修得金碧辉煌的酒店里,在放满了白色鲜花的楼厅里,余梦杨看见康悦雅坐在韩书的对面,正对他说着什么。
电视的画面一闪而过,但余梦杨从她的口型中猜到了她正告诉韩书的话——因为那个人,是绝对会杀了你的。
她果然猜到了,他的确是要杀韩书,不过没有那么快,她既然猜到了,他就不能再让韩书活下去了。
吃完饭,苏沅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一边大声和他说话,余梦杨心不在蔫的敷衍着她,然后伸手拔了个电话,“绣蕾……。”
电话里,绣蕾的声音显得很微弱,“梦杨,这么晚,你不舒服吗?”
余梦杨微微一笑,“没有,只是有点儿想你了,明天我没事,待会儿开车来看看你。”
绣蕾很高兴,可是她的声音仍然很微弱,“梦杨,你来的时候,帮我买点儿药,我的胃一直都不舒服。”
余梦杨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冷淡的笑,他的声音仍然很温暖,“绣蕾,我明天陪你去看看医生,然后你搬回来住吧,你一个人住在郊外,我也不太放心。”
绣蕾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疲倦,她应了一声,就放下了电话。
“梦杨,这么晚,你要到那儿去?”苏沅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
余梦杨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在她耳边一吻,“我出去一会儿,乖乖在家等我。”
效外的别墅一直很安静,余梦杨小心的将车停到别墅的暗门后,四周看了看没人,才掏出钥匙打开暗门,闪身进了别墅的后院,
房间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好像什么东西正在静静的腐烂,余梦杨拉开窗帘,推开窗子,窗外清新的空气涌入房中,微冷的空气,令他轻轻一抖。
“梦杨……”
余梦杨回过头,满面的笑意,“绣蕾,我吵醒你了。”
绣蕾挣扎想坐起来,余梦杨上前一步轻柔的将她扶起,让她*在床上的软枕上,“你今天的脸色好多了。看看,还有一丝淡淡的红晕。”
绣蕾伸手轻轻自己的脸颊,轻咳一声,“梦杨,你总是想方设法的讨我高兴。”
余梦杨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到窗边倒了一杯水,“绣蕾,我们从认识开始,你就不喜欢吃药。你这次病得这么重,还要自己跑到郊外一个人住,难怪梦飞总是打电话教训我不关心你。”
绣蕾接过水杯,喝了口水,“梦杨,你不要怪大哥,大哥就是这样子的。”
余梦杨微一笑,他接过绣蕾手中的水杯,转身走到窗边,不着痕迹的向外张望着,果然,是韩书,他笨拙的爬上墙,然后跳下地,顺着墙走到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