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帝是中国第一个信佛的皇帝,也是因为佞佛成为亡国之君的第一人。
信佛和佞佛完全是两个意思。佞佛是指过于讨好佛,迷信佛。而真正的信是指明心见性。
梁武帝曾问禅宗初祖菩提达摩尊者他大兴佛教功德如何?达摩祖师当机就给他泼盆冷水说他:“并无功德!”。
梁武帝在中国应该算是杰出的布衣皇帝,清正廉明,其无以伦比的文韬武略惟汉武与康乾可与之媲美。
梁武帝把信奉佛教作为国策,广而推之。甚至完全放下皇帝的架子,以普通僧人姿态,带头遵守佛门清规戒律。为什么达摩却说他“并无功德!”
唐代高僧临济在《临济录》中写到“欲得如法见解,但莫受人惑。向里向外,逢着便杀:逢佛杀佛,逢祖杀祖,逢罗汉杀罗汉,逢父母杀父母,逢亲眷杀亲眷,始得解脱。”而他却被后世公认为是深得佛法大意的一代高僧。
梁武帝与临济信佛的区别就是一个是信佛,一个是佞佛。临济指的杀,不是指杀人的杀,而是断喝,让人放下执着,让人更加精进的断掉执着。
达摩祖师认为梁武帝“并无功德!”是因为他是期待通过自己的善行换来善根,善果,善报,把自己所做的善行当做炫耀于世和施恩于人的手段,这样善根只能萎缩。
梁武帝的善举后来也验证了达摩祖师的说法“并无功德!”他广推佛教不但没有普度众生,而且把天下百姓连累得沦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最终亡国。
佛法被古代僧人视为无价之宝,不像现在这么廉价,甚至在微信中都随处可见,所以古代才有二祖慧可当初在少林寺面见初祖达摩誓要学佛雪中断臂的故事。
佛教讲求佛渡有缘人。慧可当初想领悟生命之道,不惜雪中断臂。古印度更有那土豪给孤独长者须达多用黄金铺满花园来请佛陀讲道。
如果达摩向现在的人一样传教,佛教指不定早就不存在了。凡事物以稀为贵,这就是为什么,经文佛像不让随意刻画,寺庙不让拍照佛像的缘由。
现在更滑稽的是不但有人把佛像当做饰物佩戴,甚至还把佛像经文纹在身上。如果这些都不算做佞佛,那也定是在谤佛。
唐玄玄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捧成唐大师,然后又沦落为囚犯被人起个外号糖球。
唐大师当初一个人默默无闻修身养性,不知有多快活。自从他弘扬孝道帮助许多人走出命运的低谷,就被人吹捧成神仙。
唐大师从一个善人,从建立慈善机构起到成为慈善家,在成为囚徒这段经历仿佛比翻书还快。
精神就是财富,有名就有钱。唐大师仅仅推广自古就有的孝道,就被捧成精神导师,因此名利双收,可见这样的社会有多腐朽。
如果一个城市把在地铁车厢清理脏污,这样的事都当做好人好事大肆表彰宣扬,可见这个城市有多脏,要么就是这个城市实在没有其它别的好人好事可宣扬。
唐大师推广孝道何尝不像梁武帝弘扬佛法一样。把本来一件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本性用来宣扬,甚至还成立专门的机构去推广,又怎么能不让人匪夷所思?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唐大师成立孝道协会,不是一点成绩也没有,但随之办得业绩越显赫,参加的人越多,机构得到的捐款数额越大,也随之有人动起歪心眼。
无论什么一旦染上铜臭味,好的事情也就会很快变成坏事,业障也随之显现。孝道协会后来在接受调查时,连唐大师都未曾预料,本来是一件有利社会的事情,却存在那么多的漏洞。孝道协会机构中有的下属竟然以他的名义坑蒙拐骗,唐大师作为组织者当然难脱干系,也因此受到牵连。
百善孝当先,孝就像善,是人的本性,甚至动物也懂得孝,孝就像这个字一样,上面是土,下面是子。土与子之间的一撇就犹如土里长出来的种子。
孝中这个种子就代表着善的根。人之初性本善,所以人之初,孝也是本性。恶常常是后天熏染的,而遵守孝道,就如同行善积德无需培养都是人的本性中自有的品行。
狱中孙大盛、朱天蓬,沙祝波异口同声地问唐大师:何为行善积德?
唐大师却说:行善积德就如同厕所纸!
唐大师此话一出惊得他们几人是目瞪口呆。认为是不是唐大师孝道协会被查封,因此开始有反社会的倾向。
唐大师说:万事万物都是有过之则不及,善过则恶相随。这就像无论是学佛修道,都是每个人生命必不可少的事情,道是修身,佛是养性。
性的本质就是善,真善是指空。即无善也无恶,就是没有分别。除此之外人起心动念皆有对错两个部分组成。
生活是由善恶组成的,善恶只是主观认识,你所认为善的未必是善,恶也是如此。善恶永远都存在谁也消灭不了,这就像即使毁灭地球,却毁灭不了宇宙。吃素的人不主张吃鹅,却无法阻止别人不吃狗。
为什么人们认为心灵纯洁的人是那些清理卫生间的保洁员,就是因为他们不厌恶肮脏没有分别心。
善恶仅仅是运动形态,在静与动之间一定存在快慢、好坏、善恶之别。只要有创造,就有毁灭。
善不是自认为品德高尚摆出一副臭面孔。过度宣扬善,善就会被人当做棍子。
善这根棍子常常都是握在人多势大或者身体强壮的人手里来打击与之对抗的弱者,总是纠结善恶就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