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景,谁还会怀疑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宾利一路往着进城的路驶去,记者媒体们在身后穷追不舍,好不容易守到了这辆车,自然而然不会放过任何有可造性的新闻。
车子最后停在了京御坊的专属车库里,记者们进不去,只得在外面翘首以盼,祈祷着能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照片。
只是京御坊的出了名的安保系统严密,别说苍蝇都飞不进去,就算飞进去了想要完完整整的飞出来也是难如登天。
席宸将外套放在侍应手中,领着金嘉意在一众食客眼中高调的进入包间。
京御坊是会员制,出入这里的宾客都是上流社会的大人物们,只是当真正见到毫不避讳出现在大众眼里的席宸和金嘉意之后,皆是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惊愕。
这是准备全城公开了?
金骁生无可恋的趴在办公桌上,看着经理神色匆匆的跑上来之后,越发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三少,席总和席总夫人来了。”经理气喘吁吁的说着。
金骁侧了侧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冷冷道:“席总夫人?”
“是啊,就是金嘉意啊,他们来吃饭了。”
金骁噌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正愁找不到机会跟这个小妮子理论,他随意的套上西装,大步流星般下了楼。
包间内,金嘉意刚坐下,便听见破门而入的声音,有人不请自来。
金骁压抑着面上的怒色,忍了忍脾气,翘了翘嘴角,道:“席总老人家亲自来吃饭啊,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
“说人话。”席宸瞪了阴里怪气的男人一眼。
金骁咬牙道:“瞧席总春光满面,这现在全国都知道了席总好事临门,我这不也是来沾沾喜气吗。”
“金先生这话可就说错了,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金先生即将双喜临门,这喜气就不用沾了,免得喜气没沾上,弄成一身晦气可就不妥了。”金嘉意冷冷道。
金骁紧了紧拳头,放弃伪装,吼道:“老子正愁找你算账,今天倒好主动上门了。”
“怎么?想跟我打一架?”金嘉意毫不避讳他的疾言厉色,两两四目相接,眼神激烈碰撞。
金骁有些吃瘪,他咬紧牙关,不能弱下气势,怒目而视,道:“我不会打女人,但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莫不成想跟我打一架?”席宸打破两人的僵局。
闻言,金骁后背一僵,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他指了指这对臭不要脸的夫妇,道:“我、我就来问问你们想吃啥,我让厨房去准备。”
“老规矩来一份,再打包一份。”席宸连菜单都懒得打开。
“京御坊来了新菜式,要不试一试?”金骁凑上前,急忙替他打开菜单。
“得了,你的心思我还看不懂?照着我说的做。”席宸推开他凑上的脑袋。
金骁心里憋屈,喘了喘气,无可奈何的走出包间。
席宸倒上一杯温水,莞尔道:“别跟他一个智力发育不全的儿童计较。”
“我从来不欺负小孩子。不过熊孩子例外。”金嘉意喝着水,不以为意着说道。
席宸笑意更浓,越发明目张胆的注视着安静的女人容颜。
金嘉意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抬起头,四目对视,“席总想说什么?”
“我说过了,叫我的名字。”
金嘉意尴尬的呡了一口水,“名字不过就是一个称呼,我叫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你知道我叫的人是你便行了。”
“千千万万的人都唤我席总,这可不是什么很好的称呼。”
“所以呢?”金嘉意直视着他,显然已经明了他的用意。
席宸嘴角一张一合,“老公这个称呼倒没有人唤过,要不我们就这么叫?”
“你确定要我这么叫你?”金嘉意面色严肃。
席宸不假思索,“来,咱们先试试。”
金嘉意嘭的放下杯子,面色凝重,“老公!”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连带着咆哮的声量。
席宸掩嘴一笑,“你这声音倒像是在叫你的杀父仇人,温柔一点。”
金嘉意皱了皱眉,又试着喊了一句:“老公!”
声音铿锵有力,能绕梁三尺那么用力。
“你这样叫的跟我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不要那么蛮力,试着轻声一点。”
金嘉意沉下脸色,双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如临大敌一般提高着警觉。
“哈哈哈,别再叫了,我已经快笑死了。”金骁推开门,笑的前俯后仰,指着两人,“一个不要脸的逼人家叫老公,一个叫的跟杀猪一样撕心裂肺,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啊,跟有仇似的。”
席宸瞪着再一次跑进来打扰他们闲情逸致的男人,拿起杯子,站起身,直接泼了金骁一脸。
温热的茶水顺着他俊逸的脸颊上滑落,金骁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他跳起来,吼道:“你在做什么?”
“谁让你进来的?”席宸将杯子丢回桌上,显然已经生气了。
金骁怂了怂,耷拉着脖子,小声嘀咕着:“我是来送餐的。”
“出去。”席宸低吼一声。
金骁不敢过多的停留,一把关上包间的大门。
包间再一次恢复安静,席宸重新坐回席上,单手托腮,继续耳濡目染着对方,道:“我们再来试试。”
“莫不成席总也想被我泼一脸?”金嘉意有意无意的旋转着杯子,意图很明显。
席宸委屈的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