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生下了自己后,因身份败露险些才仓皇出逃,又嫁给了云尧的祖父云扬,生下了云尧的父亲云峰。自己与那云峰也不过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多少隔了些东西,再者,自长在皇家,对兄弟姐妹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事见的犹多,又怎会对这些所谓的兄弟姐妹留有温情。
但这话出口又显得太凉薄,于是裕王便又是一声冷笑,道:“这也怪不得本王,怪就怪云尧那姑姑太不识抬举,若是她乖乖地交出南北钱庄与影密卫,本王又何必用这种法子,现下云尧那丫头中的蛊只有我能解,云兮她还不是得乖乖把手里的权利交出来。”
“父亲的是。”江玄天只是低头应声,万千情绪都掩于眸中,面上也看不出究竟。
裕王却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怎的?你是对云尧那丫头心软了,还是也同尚家那个不中用的二公子一样,看上了云兮?”
“父亲想多了,儿子对云家的女儿并无它想,之前去云府求亲,也不过是遵从您的旨意。”江玄天依旧恭恭敬敬。
“是啊,”裕王长叹一声,“当初是想着让你求娶云兮,这样云家的势力,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收入股掌,除去云尧也是轻而易举,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云兮竟然这样护着云尧。”
“若是联姻有用的话,云尚两家的婚姻也不会拖了这么多年。”江玄天依旧面目含笑。
“你到尚家,我倒是想起来了,”裕王突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尚家老一辈很识抬举,凤王令一出,便心甘情愿为本王效力,但那尚越是怎么回事?”
江玄天的眼神难得地闪躲了一下,还想出口解释什么,裕王却又用眼神扫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们俩那档子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玄天,我以前纵容你是因为相信你拎得清,可如果尚越还是这个态度,别怪我手下无情。”
江玄天知道自己应该父亲放心,我同尚越不过是利益关系,并不会感情用事,可是话到了嘴边,竟然全数变作了苦涩,能出口的也不过是一个字,他:“是。”
云尧那里情况还是没有好转,甚至愈演愈烈,云兮知道同云尧行那欢好之事会让她精气流失,就再不敢同她亲热。
可云尧实在是难受的紧,身体里好像有千万个虫蚁在爬在咬,身体里不可言的部位异痒难耐,她急需要一个人给她揉揉吹吹来缓解这副异样。
“姑姑~姑姑~”变了调的低吟在屋室里回响,云尧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的大开,然后伸手去拉云兮的衣带,一声一声地叫唤,那声音不似往常的那般清灵,反倒染上了一层噬心夺魄的媚意来,云兮被她叫的险些崩溃,又不敢离了她身边,只好闭目塞耳,念起清心咒来。
“姑姑,求你了~”云尧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她把一只腿搭在云兮的肩上,一只腿盘着云兮的腰,她左右晃动着身形在云兮身上磨蹭,仰起修长的脖颈儿娇声唤她:“姑姑,你救救我,你你救救我~”
云兮身子一颤,原本紧闭着的双眼也被这声音勾的不得不睁开,结果一睁眼就看见自家的姑娘眉眼含春地望着她,衣带半解,粉唇微张,额角沁着薄薄的一层汗,而她的脚趾,正蜷曲的勾弄在她的脖颈上。
哪怕云兮是个圣人,见这番阵势也不一定忍得住,何况云兮并非圣人,躺在底下的,又是她心心念念疼到骨子里的姑娘,于是云兮一把再不能忍,她把云尧搁在她脖颈儿的那只脚环到了自己腰上,拉着云尧的胳膊逼着她起身面向自己,然后对着那粉嫩的菱唇就是一吻。
云兮想,就是亲一下,自己就是亲亲她,不会再做什么过分的事,可一碰到这个姑娘,好像所有的理智都脱离了脑海,亏的云兮自制力过人,她也是至今才知道,原来有些事一旦开始,根本就停不下来。
良久之后,云尧终于停止了哭闹,娇憨而又魇足地睡去,留下满脸懊恼地云兮,颤着手整理自己的衣襟。
云兮冷着脸和无为道士还有了空住持商量解救之法,无为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很是认真道:“尧丫头这蛊我倒是不知道怎么解,但如果把那事多行几次,你这身体倒是会很快恢复。”
云兮拍案而起,脸上微红,早失了原本那种波澜不惊八方不动的气度。
偏偏无为还似毫无所察,依旧捋着他那胡子点头道:“原本我算出那血月莲能将你根治,想来也并没有错处,只是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方法治疗……”
还不等云兮话,了空就已经打断了无为的话,他:“等等师兄,你刚才把那事多行几次,那事又是哪一回事?”
a;/d;
正文105.十六、开心
无为和了空虽然暂时和解了,但是一看到了空的那张脸,无为还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一巴掌挥了过去,怒道:“你管什么这事那事的,你个老土鳖,你不知廉耻没人性!”
“我也没怎么啊?”了空被那一巴掌扇的头昏转向,不解地问出声。
无为也不管,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两个人就这样厮打到了一处。
云兮原本还劝了两声,见实在没有办法劝停索性就不再劝,怒而挥袖离开了。
可尧尧的事到底要怎么办?
云兮正愁眉苦脸着,就觉察出身后隐约有人相随,她回头望去,却只看见一个翩跹的裙角飞扬而去,隐没于青苔斑驳的墙角。
只是那一眼,云兮便看出来了,那是云尧,云兮叹了一口气,虽不知尧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