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尧甩开了无为和了空,也不管他们是打还是闹,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屋,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长陵地北极寒,即使这屋中摆着火盆,云尧也觉得寒冷刺骨,这下又开始怀念起自己不知冷暖的时候来。
云尧越想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砸在被子上,她是想像个普通的女孩一样,是想寻回六感,是想像正常人一样,但是为什么先恢复的不是嗅觉味觉?那样她还能尝尝味道闻闻花香,结果现在还是什么味道也尝不到、什么香味也闻不到,却体会到了什么是冷的不行,什么是痛的不行。
云尧一难过脾气也上来了,她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对着外面喊:“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冷,你们都不给我加炭火,你们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