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拳来掌去,眨眼之间,三十多回合便过去了,双方自是不分胜负也。
话说鬼计多端的耶律得胜比较多时,熟悉了王刚阳的武术套路后,刹时,一个‘仙人摘桃’攻击中,趁着王刚阳退后躲闪之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狼,飞起右脚,便快如闪电般猛踢了过去。
那王刚阳自是闪躲不及,只听他“嗳呀”一声,便从擂台上面飞了下去。
台下观看的众人面对着此情此景,自是更加不知所措也。
耶律得胜一连胜三阵,心中自是得意极了,自也不管时间已是中午时分,随机便上窜下跳,耀武扬威、张牙舞爪,信口开河地又往台下的观众叫起阵来。
台下那些专程前来打擂之人见之,自是气炸连肝肺,咬碎口中牙,大叫着“匹夫小儿,休得逞能,我来也。”便又一个标形大汉从下面跳上擂台去。
耶律得胜见之,自是欢喜,大叫一声“来得好,”也不在寻姓问名,挥拳便主动出击,快如闪电般,向来人猛攻猛打了上去。
来人面圆耳方,眉粗眼大,丢开架子,一个‘黑虎掏心,’便迎打了上去。
拳重心狠的耶律得胜正在胜头上,自不把来人放在眼里,一阵快如闪电般的攻击,搅乱了对方的阵脚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拳便将来人打了下擂台去。
台下的数万观众见之,自是更加义愤填膺,叫喊声自是不绝于耳也。
话说石敬赟当见耶律得胜连胜了四场,又见时间已是中午,生怕耶律得胜体力不支,而不能获胜,随机便示意高晟杰去。
那高晟杰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急忙便走到擂台中间敲响了铜锣,结束了上午的打擂比赛,“众位,今天上午的打擂到此结束,如果想要打擂的话,那就回去吃罢午饭,下午再来吧,耶律得胜武士会在这里等着你们,让你们从台上飞下去的。”
那石敬赟、耶律得胜等人,随着下台回去吃饭去。
话说在台下观看的彭青山五人,针对台上的一切虽然气得也是义愤填膺、怒火冲天,但自知自己本事不行,自也不敢上台打擂也。在下午的观看打擂中,当见耶律得胜又接连获胜两场时,心中对获胜自是更加不敢奢望也。
晚上当他们吃完饭,准备上床休息时,一个人的出现,自让他们惊喜不止,随机便一齐围了上去,争先恐后地问询起来,“福哥,你什么时间过来?吃饭没?现住那里呀?”
“五位兄弟,不要焦急,我会一一告诉你们的。”福居说着走进房内,伸手拉过来一条板凳子,便在五人的吃饭桌前坐了下来,随着倒了碗开水,端起了喝了口后,便讲起分手后的事来,“那天咱们在缑氏县城分手后,我便为到了少林寺,当面向我的师傅法正大师,讲明石敬瑭设擂擒拿我的事情,法正大师本是正直无私,侠甘义胆之人,闻知后,自很是生气,并特意选派了我们少林寺五名,最好的拳师,前来助我打擂来了。我今天下午申时时分才到这郑州城的,现借住在城西的一个小寺院,在擂台那里,我看到你们留下的指引记号后,便寻着找到这里来。对于那耶律得胜连胜六场之事,我们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你们在这几天了,都有什么发现啊?”
彭青山道:“福哥,对此我和李静、王峥几个,四处查探了一下,由于那石敬赟防守严密,自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们除探知石敬赟、耶律得胜等人晚上在县衙休息,国师张荐明在城隍庙住宿外,别的什么也没有探查到。”
福居道:“如此说,这石敬赟狡猾得很啊。”
彭青山道:“是啊,我们几个到此几天了,对石敬赟他们如何布置的情况,自是一点都没有探查得到也。”
福居自不放在心上也,“放心,兄弟,他虽然狡猾如狐狸,需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终会露出马脚的,咱们只要小心就行了。”
彭青山诧异地问道:“福哥,明天,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福居对其话语一时间,自是不解,但随机便明白过来,立时毫不在乎道:“打擂呀,怎么啦,是不是看到今天他耶律得胜连胜六场,害怕了。放心吧,他虽然连胜了六场,但功夫这玩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明天你就会明白的。”
彭青山道:“福哥,即然你已准备好明天打擂,但有一事,我必须提醒你,那耶律得胜不仅心狠拳重,而且他的右腿无影脚炉火纯青、出神入化,明天打擂时,你们可一定千万要当心他的右脚啊。”
福居道:“放心,我明白的,回去后,我会告诉铁罗汉清净、了空,他们几个的,让他们当心的,李静,王峥,如果你们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静、王峥等道:“行,那我们送你。”
“不用不用,你们休息吧,我慢慢回去就行了。”
“行、行、行,缘空师傅,你慢走啊。”不说彭青山他回店休息去。
但说福居出了店门,拐弯抹角不慌不忙地向城西那个小寺院走去。
夜,虽然已是很深,但街道上的东来西逛的行人,仍然很多,各种小买卖,仍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地经营着。
福居躲避着街道上那些酒醉的人们,不慌不忙地行走着,很快便回到了寺院去了。
清净,了空,无尘,了然,净空五人还没睡,一见其回来,立刻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