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鸣百思不解,自言自语道:“原本是这样,我真闹不明白那安府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再说那安府也没有得罪我们花子帮那个人呀,他金二莱派人装神弄鬼闹腾安府,到底为了什么,福哥,要不咱们到安府捉个人,打听一下如何?”
福居正在思考着自己下一步如何行动,闻言后,断然便拒绝了他的提意,“你说的那样做不行的,兄弟,你不仔细想一下,咱们冒然那样做,万一被发觉,打草惊蛇的不说,而且还定会引来杀身之祸的。再说刚才在那个无名院落,你也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而闹腾,咱们去追问,又能查出什么结果来,故此,现在到安府调查根本没有的。”
洪大鸣深有体会道:“说得也是,那福哥,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啊?”
福居胸有成竹道:“怎么办,兄弟,现在咱们已经知道这一切皆是金二莱所为,那还不好办嘛,只要咱们时刻注意金二莱的一切动静,难道你还怕他上天不成啊,”
洪大鸣愤愤不平道:“福哥,这个我当然不怕,只是对他们的胡作非为,我实在忍不下去。”
“兄弟,别说你看不惯了,我也看不惯的。但为了弄清他们的真实意图,眼下咱们必须得忍耐,等他们的狐狸尾巴全露出后,再行动手也不迟的。现在费不着和他们辖气和斗杀的。”福居冷静地劝说道:
“行,福哥,我听你的。”
“好,咱们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行安排。”两人说着抬腿便回去休息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不说福居他们如何采取行动,但说金二莱当看到安丛进在假鬼的搅闹下,终于忍受不住搬出原冯廷谔的老宅后,心头自是大喜,随即便找人准备通知冯廷谔去,然而,使他没有想到的,这天黄昏时分,还未等他将消息派人送出,化了装冯廷谔便已自动寻找上门来了,面对其不期而然、不请自到之举,自是诧异吃惊,“冯哥,我正要派人通知你,没想你的消息比我的都快,这他们今天刚搬利落,这还不到晚上,你就找来了。”
风急火燎的冯廷谔气极败坏指责道:“金二,你还好意思说,这都几天了,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金二莱闻言心中自是不服,立时便摆出一副斗鸡的模样,满脸不满地抱屈道:“冯哥,这你不能怪我的,当初你要是讲明白的话,我费得着,用这么多章节嘛?”
冯廷谔一见,急忙劝阻道:“好、好、好,金二,咱们不说这个了。我问你,那安府现在怎么样,人是否都已经搬走,里面一切都利落了?”
金二莱爽快地回道:“里面已经利落,连一个人都没有不说,而且可说连个狗鸡都没啦,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啊?”
冯廷谔直言不讳道:“怎么办,进府取钱啊。”
金二莱闻言,心头禁不住一颤,颤抖着问道:“那什么时间去?”
冯廷谔直言道:“就今天晚上三更。”
金二莱闻言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就今晚三更?冯哥,你没开玩笑吧,这是不是有点太仓促啊。”
冯廷谔厉声指点迷津道:“仓促什么,你要知夜长梦多,这事你已经闹得够长了,现在必须速战速决,赶快处理掉这件事。如果在等下去,必然会引起他人注意,而招灾惹祸的。”
金二莱为难道:“冯哥,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再说这我连晚饭都还没吃呐,这也太亟角了吧。”
冯廷谔吩咐道:“金二,从现在到三更还有那么长时间,你有多少事情办不了啊,再说你有什么准备的,只需要把你那些装神弄鬼的十多人招集过来,让他们在半夜三更时分,给我在安府的外围当警戒,不许任何人进入就行了,其他的,我自有安排,用不着你操心的。”
话说鬼计多端的金二莱眼见其已经早有准备,心头虽觉吃惊,但耳闻他自己那些装神弄鬼之人参加时,自认为有那几个人便能摆平冯廷谔一切的他,提起的心不由自主又放了下来,随即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成,那我现在就安排去了。”
冯廷谔郑重而又严厉地警告道:“可以,不过,金二你一定要小心,切记,千万不能让外人发现咱们的行动,而且还必须在戌时之前,在这里会面。”
“我明白的,你放心我一定准时回来的。”心有所思的金二莱说着也不管他离不离开自己的家,随即便心急火燎地转身出门寻人安排去了。
冯廷谔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穿了金二莱的心思,但他并不点破,冷笑着看其走后,随即便带着自己的副手兼保镖万之民,也离开金二莱的住处,安排布置去了。
鸟倦人疲,夜幕很快便降临了下来,喧嚣的城池随着黑夜加深,慢慢便静寂了下来。无月无星的夜,又如漆黑的锅底一样,让人分不出东西南北来,黑漆漆的洛阳城,仿佛完全进入睡梦中似的,一切慢慢陷入寂寞中去了。
且说风急火燎的金二莱到达王季明等人的住处后,眼见众人还在睡觉,自是来气,面对其一个个狼狈不堪,睡意未醒之样子,刹时,便脸无好脸,气无好气地大声叫喊起来,“起来,起来,都给我起来,什么时候还在睡,你们也不看看天。”
王季明面对其声嘶力竭的狂哮,不满地回道“金哥,事情不是已经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