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莱自是感恩涕泣,“兄弟们,正因咱们如此,故我才向你求助来。”
汪小喜分析道:“金哥,针对眼下咱们人力财力皆不如洪大鸣他们的情况下,我想了,如果咱们硬对硬,面对面撕破脸皮与他们全面对抗的话,咱们胜算的机会,几乎为零的。”
金二莱心知肚明道:“喜子兄弟,这个我很清楚,不然,我就不会与那冯廷谔合作,现在也不会找你们了,我自己早就可完成了。现在就是让你们给我出一个主意,看如何才能在一旦出手之下,便能一举解决掉福居这个事。”
“一则可以避难就易,二则又可以杀他个”
汪小喜三人领会其意后,刹时,三人便你一言我一语,论争起用什么办法解决掉福居之事来,随着一番论断,当三人都觉得唯有借用别人之力才能两全其美时,他眉头连皱了几下,一个花钱雇用别人除掉福居之计,在其脑中闪现成形后,刹时,便开了言:“金哥,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一则可能避难就易,躲开与洪大鸣他们正面的接触,二则又可杀福居防不胜防、措手不及而干掉他。但美中不足的是,就是得用这个来解决。”
金二莱面对着汪小喜擦手数钱的模样,自是立刻便明白其什么意思,刹时,毫不犹豫道:“喜子,不就是钱嘛,说吧,只要能除掉福居,花在多的钱,你金哥我都不在乎、也不心痛的。”
“金哥,你别误会,现在你也知道,没钱是没人干的。”
“喜子,用不着解释,我明白的,你尽管说情况吧。”
汪小喜介绍道:“金哥,是这样的,前几****在城内好运大赌场游玩时,结知了以张宝江为首的三、四个哥们,他们个个武艺精强、能争惯打,好赌成性,皆是见钱不要命之人,我想咱们只须施与钱财,他们定然会出手相助的,到那时,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嘛。”
金二莱闻计心喜,随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当然太好了,兄弟,你尽管张罗去吧,只要他们同意并开出价码来,你哥我决不会讨价还价的。”
“金哥,即如此,那兄弟我这就安排去。”汪小喜看其同意自己的计划后,随即便信心十足地起身前往好运大赌场,寻找自己的接识不久的狐朋狗友张宝江去了。
“好的,兄弟,你尽管去办,只要说要钱,哥立马就会给你的。”金二莱送走汪小喜后,为便于下一步行事,随即便分派人手监视福居的动向去。
好运大赌坊并不是洛阳城内唯一的赌场,但由于其地处闹市区,自是吸引了很多人。汪小喜进入到好运大赌坊里后,很快便在一张赌桌前找到正在赌钱的张宝江,眼见其兵不胜,接二连三地输钱,深知其正在走背运,如果继续赌下去的话,只会输得更惨的,急忙便上前劝阻去。
那张宝江生得肥头大耳,虎背熊腰,是个见钱眼开、视赌成性,不务正业的街皮混混,正为连番输钱而由些焦头烂额,猛见汪小喜拉喊自己,自是奇怪,禁不诧异地问道:“喜子老弟,你找我什么事啊?”
汪小喜贴耳神神秘秘道:“张哥,兄弟我手里有一个发大财的机会,想要送你,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咱们找个地方聊一下如何?”
“是嘛,那太好啊,走吧。”钱,这东西没人不爱,也没人不喜欢的,张宝江正为连番惨败而输红了眼,当猛然闻听时,心头自是高兴,也不管是什么事情便连声答应了下来,起身跟随着汪小喜出了好运大赌坊,便向一个酒馆走去。
二人进了一家小酒馆,汪小喜安排了几样现成的菜肴后,二人便推杯盏地喝了起来,且随着三、五杯水酒下肚后,鬼计多端的汪小喜为怕说出真实情况而吓住了张宝江,刹时,便鼓动自己的三寸之舌东编西造地满嘴谎言地说开了起来,“张哥,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哥们与人合伙做生意,由于钱财之事两个人闹僵,我那哥们出了六千俩,想找人狠狠整治他一下,这中间如果是打残、或则要了他的命,我哥们另外在奖赏你四千两的,这事你看你能做得道嘛?”
常言有钱能使鬼推磨,那见钱眼开、视赌成性的张宝江一听有钱可捞,且数量巨大时。自是连眼都没眨一下,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个不算问题,我找几个人,小菜一碟的,说吧,什么人,在那里住,今晚我就要他好看去。”
汪小喜不放心劝说道:“张哥,你不用心急,现在不能打草惊蛇的,我听说那小子也会两下子的,为了安全保险起见,我劝你尽量还是多找几个得力帮手,协助你完成这事为好,万一失手,就得不偿失的。”
张宝江答应道:“即如此,那就让他再多活两天,回头我立马就安排人手,一定会杀他个人仰马翻的。”
“行,张哥,我派人查清他的来往行踪后,立刻就会通知你的。”
二人边喝边聊,吃说了有一个多时辰后,汪小喜算还酒钱,二人便走出酒店分头而去了。
且说这日黄昏,福居在一个经常来过的小酒店里吃过晚饭,胡乱喝了一肚子酒,面对着正一步步暗下来的天空,愁绪满面的他算还了酒饭钱后,借着将要暗下来的夜色,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店,一摇三晃地穿前街走后巷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夜幕眨眼间便降临了下来,笼罩在暗夜中洛阳城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