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神官不会责备主子的。”
允年心道一声,我怎么可以去恨她,她什么也没有做错。我本应恨自己无能才是。
允年深吸一口气,然后静静地、慢慢地吐了出来。睁开眼睛,双手推开了那扇并不重的房门。荻秋闻了响动,正睁着眼睛朝她望过来。她发现荻秋的唇角有许多新结痂的伤口,想必是昨晚自己像疯子一样去咬的。畏惧了,有点不敢想象昨夜自己对这一直捧在手心里爱着的人究竟下了多重的手。
“我在等你。”
允年没有回话。她走到床头,也不敢看荻秋的眼角,索性背过了身,背对着荻秋。直到,自己的手被那略有高温的手给轻轻握了住,她心头就沉甸甸的,愧疚又加重了一层。
“你别这样,我知晓你昨夜醉了。”
允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懊恼难以掩饰。
“我一点事也没有。”
允年收紧了左手的力道,把手心里那软手握紧了些。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她转过身,慢慢坐在了床头前。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将目光对上了那双秋眸。荻秋的眼睛倒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宛若甘泉般明净。她安慰式地展颜一笑,似乎在鼓励允年忘记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