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什么资格责怪您的前妻呢?”盈歌抬起眼睛,目光中亦是太多不理解。“是您休妻在前,凭什么叫人对您念念不忘?是您欺骗在前,凭什么叫人原谅一切,接受你的所有。夫人不顾自身名节,仍旧等待于您前来,等到的,却是你去□□的消息。您难道不自私吗?”“是,我若是努力相劝,她势必心软留下,可这一次,我也没法理解您了。主子,她若是听见你是这般说她,到底有什么好回来你身边的?”
“你住口!”允年像被逆摸了毛的老虎,大声几乎吼了出来。允年伸出右手,她的掌心腾出了橙红的熊焰,这一掌似乎就要收不住,直接往盈歌的脸上拍了过去。“我和荻秋的事,轮到你来说话了?!”
“主子,你知道你这些日子,变成什么摸样了吗?”盈歌眼眶涨红,并不惧怕那火焰,反倒是神色有些伤心。
“我什么都没变!”允年手中火焰一熄,面色震惊得几乎扭曲。一时间那手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你有什么资格责怪我?说,她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不知道。”
“盈、歌!”允年气愤得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