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无双此言,众人皆疑虑地望向无双。莫央生闻听此言,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不知无双贤弟有何高论?”
无双道:“这老国王分别派两位皇子驻守边境,这就使得两位皇子拥兵自重,且距离皇城遥远,在老国王眼皮底下,两位皇子还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如今离开了皇城,还有谁能管束的了二人,两位皇子必定会笼络军方将领,为自己卖命。日后假若老国王殡天,哥哥猜忌弟弟,弟弟不服哥哥,势必不能相容,再加上若干年后,这二人在军方各自有忠心于自己的将士,所以这二人之间势必有一场恶战。”
花清溪闻言抚须不语,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莫央生听完无双此语,兴奋地一拍大腿,道:“无双贤弟,真聪颖过人,一语中的。”花无悔听到莫央生夸赞无双,当真是比夸奖自己还受用万分,痴痴的看了无双一眼,眼中无尽的爱意,一波一波的袭向无双。
莫央生接着道:“无双贤弟,所言不错,但是其中曲折且听我仔细说与你知晓。话说这南宫炫驻守边境期间,闲暇时分酷爱狩猎。一次狩猎时,追逐猎物跑远了,不知不觉间,迷失了回程的道路,误打误撞之下,来到了一条小河边,下马饮水,无意间看到了上游一女子正在河边浣衣。忙走上前去问路,猛然抬头望见那女子,惊呆在当场,却说那女子美貌无比,万词千语不足以形容其美貌,南宫炫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时下南宫炫正值二十岁,正是年少fēng_liú时候,心中爱慕女子,却又不好唐突佳人。
那女子猛然遇到生人,着实吃惊了一番,正欲收拾衣物转身逃走,南宫炫忙拦住女子,言道自己并无恶意,只是想问明归路,那女子羞羞怯怯的将归路,道与南宫炫知晓,便快步离去,南宫炫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不觉痴了。
后来南宫炫回到军中,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心中思念那女子,似已着魔。第二日天刚一亮,便出动大军,沿着昨日迷途的小河,方圆搜索数十里,就是为了要找到那女子。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南宫炫寻到了昨日那女子。南宫炫向女子表明心中爱意,女子感念南宫炫一片痴心,便允了他,南宫炫高兴之极,将女子带回军中,好生豢养。
数月后,南宫炫与女子的事情传入宫中,又有南宫焕的刀笔之党,添油加醋将此事大加渲染,南宫灼大发雷霆,心中气恨南宫炫刚离开自己身边,便民间,日后如何做得了一国之君。一道圣旨下给南宫炫,要南宫炫好生自省,处理好那女子,莫要失了圣眷民心。但此时节,那女子已怀有身孕,二人正是恩爱时分,南宫炫自是万分不舍,南宫炫从小到大,从未拂逆过父亲。但是为了这女子却悖逆了父亲。写了一封家信回给南宫灼,信中交待清楚了事情始末和自己的一片痴心,南宫灼敢念那女子怀有身孕,又思及南宫炫痴心一片,这一点像极了自己,心中甚慰,便不再追究此事。
数月之后那女子将要临盆,南宫炫欣喜万分,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熟料世事无常,那女子为南宫炫产下一男婴,自己却血崩而死,南宫炫伤心万分,痛哭无泪。”
众人听到此处皆惋惜感叹,莫央生扫了众人一眼,接着道:“再说另一边,二皇子南宫焕娶了天雷堂堂主雷诺的独女雷芸为妻,也为其产下一子,名为南宫琰,南离国三大势力,他便独占其二。离火教则倾向于大皇子南宫炫一派,教内高手众多,且都忠心耿耿,实力远超烈焰门和天雷堂。南宫炫每日思念娇妻,酗酒度日,一蹶不振。这男婴刚一出世,连一口母乳还未及吃,便失去了母亲,当真可怜,南宫炫为此子取名为煜,南宫炫后来听到闲言蜚语,认为这男婴一出生就剋死了自己的母亲,不详之人,于是便派人将这孩子送回宫中瑜夫人处,一来军中条件有限,无法顾得孩子,二来省的自己每日睹子思人,日日伤心。
南宫灼初见孙儿很是高兴,眼见香火得以继承,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要将皇位传于南宫炫。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南宫灼也一天天老去,心中自知大限将至,于是便将两位皇子召回宫中,一来要将皇位传于南宫炫,必须让他回到宫中,交待一些事宜,二来南宫灼担心自己死后南宫焕为争夺皇位,手足相残,定要将他召回宫中,将其控制起来,待一起都尘埃落定之后,再释其自由。
老国王一番计算,却不想宫中早有南宫焕的耳目,将消息提前告知南宫焕,南宫焕得知这其中因由,一丝怨恨浮上心头,当夜快马回到皇城,与自己的舅舅和岳父商议此事,三人密议一番,定下一条毒计,当夜召集烈焰门与天雷堂忠心的高手死士五十余人,秘密潜入南离国与天香国边境,在途中劫杀了传信的信使,众死士杀了信使之后,伪装成信使模样,袖中藏着涂过毒药的利刃袖箭,去向南宫炫边境的军营。”
众人听到此处不禁都为南宫炫捏了一把冷汗,无悔更是害怕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再听下去,倒是无痴连声催促莫央生,道:“接下来怎样?快讲,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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