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件后,昌远除了台面上的那百分之十外,还收购到了另外的百分之二十,后来这件事在妈妈的死因的压迫下,许伯伯才不得不被迫停止了收购云凯的计划;五年前,我被绑架了,爸爸疯狂的派人满城的找我,根本无心工作,那一次又让云凯丢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可惜天仍然还是不遂许昌悠的愿;这一次,是我的爸爸失踪了,终于,许隽拿着妈妈留给我们的云凯的股份百分之七十六的股份来和我订婚他对我说‘只要你和我结婚了,云凯是你的也是我的,况且伯父现在正在府上做客,这几日他们都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着我们将来的婚事呢’那时我怕了,我怕我的父亲也像我的母亲那样悄然无声息的离开了我,所以我同意了,十年前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对母亲下手,十年后他们照样也可以对我的父亲毫不犹豫的下手,就这样我同意了和杀母仇人的儿子订婚。”
“呵呵。”冰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是沉痛的笑,也是嘲讽的笑,更是释怀的笑。
可是郗长鸣愣了也傻了,他怎么都不能也无法相信曾经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却在处心积虑的图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