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她抓的。”突然想起来了，昨天被李盼盼压住，然后那件衬衫的纽扣都被她扯掉了，肯定就是那时候抓伤的。
陈熙言一贯淡然冷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可不是我欺负她，是她喝……哎……她和我闹着玩……”
“闹着玩？”陈熙言挑了挑眉，“呐，这两份文档看完了吗？”
“真的，她昨天生日，喝多了，然后吃蛋糕……”
“不用说这件事了，你了解今天推广发布的流程和要做的事情了吗？”陈熙言打断杨思雨的话，她有些不想听解释。
杨思雨闭上嘴，点了点头。
陈熙言极少打断杨思雨的话，她从来都是认真听完自己的叙述再开口，可是今天她又不耐烦的情绪。杨思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惹她心情不好。
陈熙言今天脸上的笑容很少，她开始模拟发布会的现场，让杨思雨尽快能熟悉这些事情。
“差不多该出发了。”模拟完之后，陈熙言，看了眼时间说。
“熙言，你今天心情很不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了？”杨思雨看着陈熙言冷淡起来的面孔，她喜欢陈熙言笑着的时候，不笑的时候冷若冰霜，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