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母清楚,清照正在夸大其词。清照总是把荣誉归功于他的父亲,但王母知道这完全是清照做的,她心里明白:清照表面上把这项成就自称为对神有价值的奉献,实际上是在炫耀她自己。
“请别再留我下来听了。”王母说。
清照打量了她一会儿,斟酌了一下。然后,她冷冷地回答:“你要走就走吧。我发现,你仍然是我们敌人的俘虏。我不需要你了。”
“当然你不需要我了,”王母说, “你只需要神。”她忍不住反唇相讥。
“你不相信神,”清照尖刻地说, “当然,神从来没有与你对过话――你为什么要相信呢?我不需要你当我的贴身女仆了,因为那也是你的愿望。回你的家去吧。”
“是神的命令吧。”王母说。这次提到神时,她没有试图掩饰自己的讥讽意味。
她从房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