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让我儿子出来。”安德说。
树洞变大。安德伸手将伊斯特万神父的身体拉出来。他裹在教袍里,身体轻得让安德一时觉得他身上没有增加任何重量,神父似乎在行走。但他没有行走。安德把他放在树前的地上。
一位兄弟在“好战者”树干上敲出一个节奏来。
“他一定属于你的, ‘死者代言人’,因为他死了。圣灵在第二次洗礼中把他焚烧了。”
“你违背了誓言。”安德说, “你背叛了父亲树的话。”
“谁也没有伤过他的一根毫毛。” “好战者”说。
“你以为你的谎言能骗人吗?”安德说, “任何人都知道,不给一个垂死的人药吃,就是一种暴行,无异于往他的胸膛捅一刀。
这里有他的药,本来任何时候你都可以给他吃的。”
“是’好战者’干的。”在场的一位兄弟说。
安德转身对弟兄们说: “你们是’好战者’的帮凶。别以为你们把责任全部推到他一个人身上,就万事大吉。我诅咒你们谁也进不了第三种生命形态。至于你’好战者’,我诅咒没有任何母亲会爬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