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安德说。
“说不定,”普朗特说, “我们可能就是德斯科拉达病毒。”
安德暗想,尽管我们尚未决定向猪族提出此事,他们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利害关系。
“你跟科尤拉交谈过吗?”埃拉问。
“我每天都跟她交谈,”普朗特说, “但她跟这事有什么关系呢?”
“她持同样的看法:也许猪族的智慧来源于德斯科拉达病毒。”
“你以为,你们谈了那么多关于德斯科拉达病毒的智力问题,而我们就没思考一下吗?”普朗特说, 如果那是真的,你们会怎么办呢?让你们人类全部死去,以便保留我们微不足道的二等智力吗?”
安德马上抗议道: “我们从来不认为你们的智力是……”
“是吗?”普朗特说, 那你为什么假定只有人类相告,我们才会想到这种可能性呢?”
安德无言以对。他内心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在某种程度上把猪族当成小孩,需要保护;烦恼的事情必须保密,不让他们知道。他还没想过,他们完全有能力自己去发现一切最可怕的事情。
“如果我们的智慧来源于德斯科拉达病毒,而你们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