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场,所有男士的眼珠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新娘的光彩一下子就被她抢尽。
还好白任整颗心几乎都被铁柔琴填满,一下子就恢复平静,问道:“雷苹带来的那位朋友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原本不行演奏的音声已经停止,乐师们似乎也因为这位绝世佳人而无法专心演奏。
“东方寻彩你的伤没事吧?”季行云有点失神地走向前。见她脸色不佳关心地问。
她就是东方寻彩。白任感到一阵混乱。急忙放出真气探查…真的,与那个东方小子的气息一模一样!那、那,我这几天在吃什么醋。还有当我说起东方寻彩将与琴儿结婚时,小云那时的大笑…再看了雷震与铁勉,他们的神情虽然都陶醉在她的美貌中,但绝没有自己那种惊讶的感觉…原来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原来你们集合起来唬弄我!
白任又气又好笑,但也因这样自己才会与琴儿…
目光在朋友脸上巡了一圈,回到琴儿脸上,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一股暖流由心中流出,充沛了全身。
第19小节
这场礼宴在雷震离去后渐渐安静下来。本来该是除了新人外最受注目的东方寻彩,在向新人献上祝福后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悄悄地退下。虽然引起众人男士的叹息,却也让众人女士感到安心。她实在太具吸引力,她的退场让女孩子们无安心不少。
季行云在东方寻彩退场不久后,也溜到休息室。
她正闭著眼,专心调息。汗水如雨,一旁的雷苹担忧地看著她,不时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汗。
季行云一到门口,她就长吐一口气,巧目睁开。
“你不用陪白任吗?”
季行云摇摇头,回道:“他现在忙得很。见他一扫阴霾,能常伴佳人这就够了。”
听到季行云的声音,雷苹关心的说:“季队长,听说你的医术亦是一绝,快来帮东方少爷看看。”
雷苹对东方寻彩的称呼没有因为她的装扮而改变,让人有种怪异的感觉。
“你胸前的筋脉似乎被白任那一拳打乱了,真气运行相当不顺畅。让我帮你顺顺气如何,顺道看看是否伤及肺腑。”季行云一眼就瞧出那一拳的伤害著实不小。
她却摇摇头道:“不碍事。筋脉是有些损伤,不过我已经将散乱的真气导正。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处理即可。”
“这样啊~”季行云点点头,又道:“那你自己可要多注意调养。”
虽然东方寻彩的真气运行还有点阻碍,不过大体上还算良好。筋脉的修补可就不是外力能干预,最多只能多吃点相关的补药,其他的就看个人修为的高低了。
“对了,白牙的事真的很感激你。”
“没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
本来纯粹是来关心东方寻彩的伤势,现在知道她并无大碍,说完几句话,季行云用一种眼奇妙的目光看著她。虽然季行云是盯著她看,但是目光却点散漫,似乎焦距并没有放在她身上,而产生了一种很特别而奇妙的眼神。
东方寻彩露出意味深沈地笑容,目光中再度散发出那种特别的孤寂。
“雷苹,我渴了。能不能请您到礼堂帮我倒杯清凉的饮料。”
“耶~”雷苹似乎不大想离开东方寻彩,发出不情愿的声音。因为这分明是推诿之辞,这间房间内怎么可能会没有茶水。
迎上东方寻彩似乎恳求的目光,雷苹才不情愿地点头。离开前,还特别瞪了季行云一眼,好像在警告他不淮对东方寻彩乱来。
雷苹离去后,季行云还是不停看著女装的东方寻彩,直到她深邃的双目迎上他的双眼,季行云才发现自己的失礼。慌张而心虚地站起来,左看右看好像在逃避她的目光似的。墙边的水壶正好成为掩饰心虚的道具。
“你渴了吗?我帮你倒杯水。”说完就走到墙边,心中暗骂自己怎么会如此失常。
“我要离开了。”突来一句话,空气好像凝结了。
季行云转过头去,看著她,嘴吧打开,话却卡在喉中。东方寻彩本就是南城的过客,本来只是顺道拜访一下雷理大人,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才多留了几星期。她早晚会离开,这也是即知的预定计画。季行云没有理由要她留下,只是心中却还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绪无法排解。
水从杯子中溢出来了!
“啊~”季行云笨拙地把水壶放下,要拿抹布处理善后却把手上的一杯水也翻倒。
借著清理茶水水,季行云正好得到不用看著她说话的藉口。
“是吗?你那时候要出发?绿海可是危险万分,你打算请谁协助你?长青大姊会很乐意陪你走一趟的,武议团的同仁也是…我也…”
“明天就走。如同我一个人前来,我也将一个人进入绿海。”东方寻彩平平淡淡地说。
季行云闻言即刻站起,双目又钉在她脸上,道:“这不成!太危险了!我、我…”
“我陪你去!”
东方寻彩笑了,淡淡的、带点寂寞的笑容。她的笑容触动季行云心中最深之处。
“谢谢你~季兄弟,我的好朋友。”
迎上季行云的目光,东方寻彩平静而沈稳地说道:“但,这是我个人的追寻。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牵连你。让你加入我的寻根之旅。”
“我们不是朋友吗?”季行云发现自己的语气中出现陌生的苦涩。
东方寻彩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