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懂什么?”王柏又一次摸了摸她的头,活像一个长辈,“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很辛苦的。”
这个徒弟在他的庇护下成长,对他而言真的像是一个孩子,所以褚因芸的很多想法其实只是多虑,王柏为她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得知她有印记之前就做到了。
所以无论她有没有印记,在他心中都有一个位置。只是一直以来褚因芸都在试图证明自己,让他正视自己,所以才陷入了某个误区。
王柏走了,留下她一人轻叹,落寞地躺回床上,喃喃自语:“以前不懂事,就要耽误一辈子么?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成见呢……”
褚因芸和王柏初次相识的时候,她在给工人俱乐部的台球厅做托,专门骗一些纯情小男生去赌球,她觉得自那以后王柏就一直对她抱有偏见。
她不否认自己曾经犯过错,可是她就是觉得很委屈,那时候她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啊,要不是家里条件如此艰难,她怎么会下水?
但是要说怪,她是不敢怪到王柏头上的,要不是他的话,现在她也许在少教所里服刑呢,家里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条件改善,她更不可能学得绝世武功。
黄雯抵达英国之后,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是她避而不见的母亲。白梦萝在信中解释了自己离开黄万征的原因,控诉他的种种不忠行为以及这次犯下的大忌。
黄雯知道了程菲的存在,终于明白母亲作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是父亲准备再生一个孩子来继承自己的财产,这让她没有安全感,她觉得自己和女儿注定一无所获,黄万征已经准备抛弃她们。
白梦萝说自己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黄黾虑,她会极力争绕雯的抚养权。可是黄雯对此丝毫没有感激之情,因为她觉得母亲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把这个家搞到支离破碎难以恢复。
就算黄万征在外面养小三甚至弄出了私生子,她觉得母亲的地位还是不会受到影响,海外资产都在她的名下,那个小三有什么能耐兴风作浪?
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想要对她们母女形成威胁,至少还要二十多年时间,这段时间内,黄家的产业会有什么变化,谁能说得准?
就算真有那一天,有王柏在,黄雯就不相信这个“弟弟”敢乱来,你有本事夺产,也得有命花才是。
以前的她是绝对不容忍男人的不忠,如今在王柏的影响下,心态居然变成了以大局为重,要长远考虑,不得不说,人是会变的。
第二天,盼盼的工作团队就飞往燕京继续宣传活动,王柏和徐无双则是回了海东。随时要去境外执行任务,他得为此做准备,海东这边需要安排的事情都得布置妥当,确保他走之后不会出什么乱子。
回海东的路上,他就把自己可能要出国一段时间的事跟徐无双说了一下,对此她是没什么意见的,表现出了一贯的大度,要不说她有做大姐头的资格呢,牵线搭桥不遗余力,争风吃醋几乎没有,床上表现近乎完美,卖力挣钱任劳任怨,要是都像她这样,王柏得省多少事儿啊。
要不说地位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就是因为徐无双的一贯表现,才让她在王柏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手里的财政大权一抓就抓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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