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阳公主来了,正和王妃在前院正厅说话。说是要等您回来呢!”连花明显是跑着来回话的,又不似连好连圆会武,喘得不成样子。
锦阳有些慌了。
“和母亲正说话?”她一大早才去母亲院里请过安,和清晖宫的人所说的却是带着怜月出去了。锦阳不至于蠢到以为太妃的一些偏宠可以让她凌驾于灵阳之上,尊卑有序,她欺瞒于公主无论闹到哪里都是理亏的一方。
“连好,赶紧备马,在府西角门那里等着。”锦阳赶紧起身,边向正房走边吩咐连花:“给院里的丫头们通个气儿,让她们嘴严实点。”
连花跟在其后连声应着。
怜月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怜月,赶紧起床准备出门。”锦阳从架子上一把拽来怜月的衣裳,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对连花道:“搭把手啊!”
连花忙上前抬起怜月软塌塌的胳膊,替她穿好衣服。匆忙之中也忍不住吃惊,这怜月姑娘怎么睡在郡主床上的?她早上进屋伺候郡主时还未留意,以为怜月姑娘是睡在窗下的罗汉床的。郡主虽常发梦魇,夜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