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真是奇了。你还是第一次问哀家要东西吧?看来哀家不能不允了。说吧,看中了谁?”太妃娘娘的情绪不高。
锦阳松了半口气:“今日灵阳姐姐寿宴之上教坊司那个抚琴的女子。”
“教坊司的?是哪家的罪眷么?”
锦阳一时语塞。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怜月的家世,不过匆匆一面便对人那么了解也是可疑的。
“似是前兴州府知府的家眷。”她边说边抬头观察太妃的神色。
“兴州府知府?和宋阁老一起扶植忠王的那个?”太妃皱起了眉,然后挥手让嬷嬷先出去。待只剩下她和锦阳二人时才开口道:“为何想要那丫头?”
“琴弹得极好。”
“琴弹得好的人不止她一个。锦阳。”太妃略打起了些精神,郑重地对锦阳道:“这里只你和哀家二人,你父王虽不是我带大的,同在宫中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又是圣上的嫡亲弟弟。你要谁哀家都依你,但逆臣之女……哀家由衷劝你一句,避远些。”
锦阳惊愕地抬头望向太妃娘娘。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当然知道,只是顾不了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太妃的态度,话说得这样直白,就差告诉她:圣上盯着你们家的,别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