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竟然以为这人会对自己有所改变,还兀自投入其中,分明是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待他想到了离开的法子,就与自己再无关系了。青尘这么想着,浑身上下却透出一股浓重的沮丧来。
从那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一整天都在极低的气压中度过,连家中的佣人走路都轻了几分。
直到卫楠到来的前半个小时。
“唔……你……!”正在换衣服的青尘突然被玄臻控制住,浑身都动弹不得。
“快放开我!卫楠马上就要到了……!”青尘不知玄臻要对自己做什么,突然间又被控制只觉得心里惶惶的,只怕他在卫楠面前乱来。既然那温柔都是假的,谁又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哼,怎么,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怕他看见你这副赤身luǒ_tǐ的样子不成?”玄臻说着,将青尘两手抬起,狠狠地揪住两颗rǔ_jiān,向外拉扯着,“还是,他连你这yín_dàng的样子也都看过了?”
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子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青尘不由“啊”地一下叫出声来。
青远正在门外等着吩咐,听见声响便立刻敲了敲门,问道:“青爷,有什么吩咐吗?”
玄臻手上更加用力,直叫青尘大口喘着气,硬忍着回道:“你去楼下候着吧,我这不用你伺候了。”
“是。”
听着青远离开的脚步声,青尘强忍着胸口的一阵阵刺痛酥麻,忙低声说道:“你、你快……放开!嗯嗯……!”
“放开你?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玄臻一手移到身下,隔着内裤抚摸着里面形状明显的ròu_bàng,将身体一转,对向高大的穿衣镜:“瞧你这yín_luàn的身子,竟然摸几下rǔ_tóu就能让你兴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吧……越被狠狠地蹂躏,你就会越兴奋呢。”
“没有……!我、啊啊……没有……!”看着镜中自己玩弄着自己的样子,分明知道这是因为玄臻的控制,可仍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顺着自己的视线在身上扩散开来。
“口是心非的小sāo_huò!”玄臻说着,便将手伸进内裤,抓住青尘那根硬邦邦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起来。
“呜啊——!别、别弄了……卫楠、卫楠他——”
“看来你还不够爽呢,还有心思想其他的男人?是不是因为没有东西狠狠地插进你那sāo_xué中去,让你不满了!”玄臻口中冷冷地说着,一边更加激烈地套弄着ròu_bàng,一边控制着青尘向卧室的柜子走去。
意识到玄臻想要做什么的青尘立刻吓得求道:“不要……别、别啊啊……不行的……一会、一会……”刚想说一会卫楠便到了,可又猛然想到刚刚提到卫楠的后果,青尘赶紧收了声,心里慌乱地任由玄臻动作着。
玄臻从那柜中取出一个跟上次那个一般粗大的假yáng_jù,只没了猫尾的装饰,看起来更加雄伟可怖,又取出那瓶催情的药水,涂抹了少量在那yáng_jù上,便脱下青尘的内裤,凑到早已湿哒哒的肉穴处,慢慢地向穴中塞去。
“唔——!玄臻……!玄、啊啊啊……不行……好……好粗……呃啊……!xiǎo_xué、xiǎo_xué好痒——!求你……拿出来——!”ròu_dòng被那yáng_jù坚定的撑开,yáng_jù上的药水被一路留在湿热的甬道中,青尘只觉得浑身都被这瘙痒折磨得发烫了起来,心里却还记得卫楠的事,只能欲拒还迎地抗拒着。
“今天你还真是不可爱呢,明明这淫洞吸得这么紧!”玄臻说着,将那yáng_jù狠狠顶到根部,沉声说道:“含好了,否则一会在你那‘青梅竹马’面前,不小心掉出来可就不好了。”
青尘听到,眼睛立刻红了起来,颤声哀求道:“别!不要……!呜……求你了、玄臻……会、会坏掉的……啊啊……xiǎo_xué、xiǎo_xué会……坏掉的——!”
“唔,你这yín_xué肯定正瘙痒难耐吧……这可怎么是好,晚餐时间可是长的很呢……”正说着,玄臻突然将假yáng_jù根部的开关打开:“这样便不那么难受了吧,小dàng_fù?”
青尘只觉得那xiǎo_xué里爽的要炸开来,口中不停“嗯嗯啊啊”淫地叫着,脑中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早已将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在玄臻的抽送爱抚下无意识地瘫软在地。
身前的ròu_bàng一直被柔嫩的手指握住,快速地摩擦着,偶尔滑到顶端时还会整只手包裹住guī_tóu,狠狠地旋转套弄几下,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得整根ròu_bàng都湿滑无比,闪着yín_luàn的亮光。
“啊啊……再、再快点……!唔——!要、啊……快要出来了……”青尘口中呻吟着,浑然不觉身后抽动着假yáng_jù的手停了下来,悄悄拿过来一根细软的皮质带子,绕道青尘身前,一下将快要喷发的ròu_bàng紧紧缠住。
“呃啊——!玄、玄臻——!别!让我射好不好……呜呜……求、求你……这样……好、好难受……嗯啊啊……求你!”青尘自从被玄臻玩弄,便从未顺心射出过一次,每次都要被玄臻逼得再也难以承受才会允许释放,一想到自己一会要这幅样子见客,青尘的眼泪瞬间便涌了出来。
玄臻沉默地用那带子在根部紧紧缠了两圈,又分别绕上两边被挤得通红的卵蛋,最后一路沿着柱身向上,将带子卡在在顶端的冠状沟里,紧紧地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