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娘依旧心里有气,不愿意搭理南宫。南宫从怀里掏出个光灿灿的金锭,交到徐大娘手里:“这是我赎身的钱,不知道够不够。”
普通百姓怎麽都不会忽视金锭的光芒,这麽大块金子撂在手里,沈甸甸的,徐大娘狐疑地看向南宫:“从哪来的?”
南宫脸色微暗,嚅嗫道:“我去城里赚的。”
徐大娘一下子火了,干脆摔回他手里,嚷道:“我家虽穷,但也活得有尊严,不稀罕这种肮脏之财!”
“大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南宫话说了一半,想到昨天那几杯酒,声音就没底气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大娘冷冷哼了一声,将人往外推:“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大娘!”
徐大娘关了门板,将南宫赶到院子内,南宫敲了半天门就是不开。院中劈柴的徐乙看了纳闷,凑到门前喊:“娘,你干什麽啊?他又哪里得罪你啦?”
徐大娘闷在屋里不说话,南宫只得把金锭塞给徐乙。“唉?──”这麽大块金子,徐乙见都没见过,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宫好不容易将家里收拾整齐,又在屋後辟了块地出来。多亏在徐家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