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蕊这时才发现郝嵩是在流鼻血,以为是自己刚才撞破或者打破了郝嵩的鼻腔毛细血管,赶紧拿自己刚包头发的浴巾给他。郝嵩仰着头看也不看拿着浴巾一捂,然后只觉得一股更浓郁的玫瑰香包围了自己,浴巾还暖暖的,心中流泪:今天看来要血脉喷张致死了......可惜了这么多处男血,可以救多少身中情毒的少女,可以有偿卖多少块钱的血,就这样白流了。算了,玫瑰花下死,做鬼亦fēng_liú,先好好闻闻再说......
苏蕊把浴巾递过去后才发觉有些不妥,自己的浴巾还十分热乎,用它捂鼻子完全就是让出血的毛细血管继续膨胀,于是赶紧拿毛巾在浴室里沾了冷水,给郝嵩换上。
一通手忙脚乱后,郝嵩的鼻血终于渐止。苏蕊把郝嵩赶进厕所,然后在床边迅速的穿上了那双拿出来的丝袜,对厕所方向道:“我穿好了。”郝嵩这时打算用冷水再洗洗,听到了回了一声,却没立即出来。苏蕊站起身,突然发现丝袜的侧面有血迹,顿时有些无奈,又对厕所道:“等等我再换一条,上面有血迹,都是你!身体素质这么差劲......”
郝嵩这时开着冷水把鼻子凑过去,在水声中苏蕊前面的话他没听见,只觉得苏蕊说她穿好了,然后又在抱怨他,有些心虚,赶紧洗完,跑了出来......
于是看见正坐在床边,一条长腿弯曲,双手正卷着丝袜在脱的苏蕊......“死sè_láng!!”一个电吹风飞来,郝嵩应声而倒,但是在倒下前他的视线仍死死的盯着苏蕊乍泄的春光......
“既然被误会做了什么事,那么不干脆的去做不是白白被误会了?”——格雷休-s-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