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外面有这么棒的汽水卖就好了。
李枳心情颇佳地半靠在身后贴了柔软隔音垫的墙上,双手捧着那杯淡红色的液体,忍不住眯起眼睛。
桌上唱片机仿佛能读心,放的正是他着迷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那首tender。又岂是唱片机在读心呢。李枳感觉浑身都有点飘。
眼前那人也变得有些模糊,好像正在专心往自己的玻璃杯里倾倒什么。刚才他给李枳调酒的时候,也是这种认真的模样,没有外面调酒师的花里胡哨,倒有一点在实验室里造炸药的严谨气质。
我呸,什么炸药,李枳晃了晃脑袋,心觉一直这样盯着人家看也不太好,于是猛灌一口,扭头再次打量起四周的环境。这间屋子位于赌场大楼的顶层,坐在吧台边上,透过阳台的玻璃地板向下看去,新葡京那朵标志性的金色“莲花”就盛开在脚下的夜色中。
刚才跟着那人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李枳本以为顶楼还有什么类似酒吧的好去处,谁知这里虽然别有一番洞天,却是私人领地的模样,甚至需要指纹锁出入。
里面灯火通明,装潢处处敛着贵气,好像还有不少镇风水的设计,却冷冷清清基本没什么人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