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天早晨,官兵正准备押虞轩奔赴曹市时,出现了一个羽扇纶巾的少年,和虞轩四眼相对。
“你终于来了……”虞轩默默的说着。
“手下留人!”
那个少年一见到知令,就用着毋庸置疑的口气对知令说。
“你是谁?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知令说。
“我是谁?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少年放声大笑:“东方博文!”
“什么?东……东方……博……文?”知令感到不可思议,什么风能把这种大人物吹来?
“不知东方公子来下官这里所谓何事?!”知令说。
“放人!”东方博文实在讨厌知令这种欺软怕硬的这种人。
“可是……”知令说。
“可是什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东方博文说。
“不,不是!可是这一件事人证和物证俱在,下管也无能为力!”知令说。
“人证?物证?”东方博文冷冷一笑。
东方博文看向了虞轩,说:“怎么,昨日不打算解释,今日也不打算解释了吗?”
“有东方兄在,我又何必解释呢?俗话说‘清者自清’,我还怕什么呢?”虞轩说。
“哦,是吗?”东方博文说,“可是,你不觉得你很冤枉吗?”
“并不觉得!其实,像这种的污蔑人的手段还真是低劣,漏洞可真多啊!”虞轩说。
“说说看!”东方博文说。
“第一,刘氏说杀人者不仅杀人,而且还强行抢走了刘氏的钱财。但东方博文兄看我像是缺钱之人吗?我难道会为了不入我眼的东西而杀人吗?第二,刘氏说杀人者不仅杀了她的儿子,而且还弄伤了她的脚。可是,昨日刘氏上堂的时候,脚并没有跛,这说明了什么,不用我说也能够猜到吧!第三,刘氏的证人中一个说杀人者是从后门逃走的,另一个证人却说他在前门遇到了杀人者。难道杀人者从后门逃出去的时候,还会傻的再到前门去吗?第四,刘氏说她的儿子是被人偷袭的,所谓偷袭就是不让对方看见,不让对方有任何的反应而给对方致命一击。既然是被杀人者偷袭,那为什么受害者的尸体上的伤口是在胸前而不是在背后的呢?!第五,据我所知,刘氏的从来没有过儿子,只有一个七岁的女儿,但也在几年前死了。不知刘氏口中的儿子是她的儿子吗?第六,我的衣服的缺口和你们的那一块布条恰恰吻合,这并不奇怪。在焦急惊慌的情况下,刘氏撕破我的衣服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我衣服的缺口和刘氏所提供的布条的边缘为什么是直线,就像是剪出来的一样,为什么并不是像撕出来的那一种凌乱不堪的模样呢?”虞轩不紧不慢的说。
东方博文眯上了眼,“县令,你还有何话可说?”
“东方公子,请……请听下官……解……解释……”知令战战兢兢的说。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能解释什么?!”东方博文说。
“东方公子,我……我……”知令胆战心惊,生怕东方博文一怒之下要了他的小命。
“放人!”东方博文说。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放人!”知令对着官兵呵斥道。
虞轩诡异的笑了一笑:“那不知污蔑我的其它几人该如何处置?”
“这个,这个……”知令说。
“杀,无赦!”东方博文说。
虞轩听了东方博文的话,眼角狂跳,随随便便污蔑一个人就要被砍头,这个世界也太恐怖了吧!
“杀?无赦?!”知令说。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下流的事,实在让我耳不忍闻,目不忍视!留下这种蠹虫,对我长洛城有什么用,还不如早早的清理掉!”东方博文说。
“是,是。”知令懦懦的说,“来人,把他们拖下去,静待申侯!”
虞轩冷冷一笑:和我玩,你注定会失败的!
东方博文为何会在关键时刻出手拯救虞轩,虞轩又为何会有六点反驳的理由?
话说昨日深夜,静谧无声,百虫肆意的鸣叫,给寂寥的深夜带来一丝活力。
牢狱中微弱的火光照着虞轩的脸庞,虞轩看着狱卒,个个都陷入了沉睡。
“想跟我斗,你们还太嫩了!”虞轩自言自语。
虞轩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色的牌子,上面大写着“东方博文”四个字。虞轩邪笑着:“东方博文,你不是说过如果需要你的帮助,只要给这块牌子汇入一点灵气,你就会来,是吧?”
“虽然以我的能力能够摆平这件事,但有你在我还费什精力呢?况且有你,我就不会暴露出有关于我真实身份的蛛丝马迹。”
一丝灵气徐徐汇入东方博文的身份牌,有了灵力的身份牌上的“东方博文”四个字冒出了五彩的光芒。只一会儿时间,东方博文就出现在了虞轩的旁边。
“牢狱?!”东方博文看着虞轩所处的地方,惊讶、震惊、不解满满的写在了东方博文的脸上,“虞轩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牢狱里?”
“当然还得感谢你了,东方兄。”虞轩讽刺着东方博文。
“感谢我,我做了何事以至于虞轩兄住进了牢狱?!”东方博文说。
“哎,东方兄,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的长洛城的政治是如此的**不堪!”虞轩说。
东方博文皱了皱眉头,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
“你们长洛城的官员难道就会乱给人罪名吗?难道你们长洛城的官员没有清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