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太阴观的后院禅房中,灯火通明。
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共居一室,凌霄圣母盘膝坐在榻上,十分的平静,太阴圣母则显得焦虑不安,愁容满面,不停地在室中来回地踱步,唉声叹气。
凌霄圣母见了摇了摇头,心说:“师妹禅心已失,要想再做到过去那般心止如水,怕是不可能了!”
太阴圣母踱了一会,忽地到了窗口,将窗门开了一条缝,向外探望,只见院子里站立着四名神女宫子,看守甚严,不禁微微皱眉。
凌霄圣母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师妹!不用看了,要走我们早走了,凭外面那几个人,岂能拦住我们!”
太阴圣母上了窗门,回头瞅着凌霄圣母,不解地道:“师姐!我真不明白,我们在等什么?我们师姐妹联手,难不成还敌不过那曹天娥?”
凌霄圣母摇了摇头,道:“天骄在她们手里,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再者,我想弄清楚曹天娥她来凌霄山到底是想干什么?进花谷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太yīn_mén的圣刀?”
顿了一顿,凝视着太阴圣母,问道:“师妹,你在花谷住了一段时间,可发现花谷中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疑的地方?太阴圣母深思了一会,摇了摇头,上前与她并排坐在了榻上,道:“花谷中只有一座洞府,我对那洞府已经十分的熟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要说可疑的地方吗,只有一个地方最为可疑!”
唔!凌霄圣母闻言神色一动,忙问道:“什么地方?”
“就是那潜藏着千年魔兽‘啸月天蟒’的深潭!”
太阴圣母道:“难道曹天娥是要进那深潭吗?”
凌霄圣母沉吟道:“我看极有可能,曹天娥要我们的圣刀,也许就是为了对付那‘啸月天蟒’!”
太阴圣母不以为然,道:“如果说是为了杀那啸月天蟒,曹天娥犯不上花那么大的力气?千年魔兽的魔丹虽然难得,却不是我们练武人所需的,或许那深潭之中隐藏着我们未知的秘密?”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由衷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若不是为了那小家伙,本座岂会像如今这般忍气吞声,他呀!还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她口中的的小家伙当然是说武天骄了,相比较起她那高挑窈窕的身材,武天骄在她面前,确实是小了一点,无论是人还是年岁,名副其实的“小家伙”这真是小男人,大女人。
太阴圣母听了吃吃而笑,顺势趴在了她背上,头靠在她肩头上,笑说:“师姐!你想他了?”
凌霄圣母面上泛起了两片红晕,说不出的娇艳,右手指一点太阴圣母额头,笑嗔道:“你才想他呢!”
太阴圣母没有否认,道:“是啊!我是想他了,师姐,若非是他,我们师姐又怎会重归于好,冰释前嫌呢?”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脸色愈发的娇红,羞涩地道:“是啊!若非是那小家伙,师姐还不知道原来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快乐!”
说着,一脸的陶醉,眼中充满了憧憬。
太阴圣母嬉笑道:“师姐,你怎么叫他小家伙?他可不小,那东西尤其的大,师姐每次都被他搞的死去活来,语无伦次,还一个的叫亲亲呢…………”“你个死丫头,这话也能说…………”凌霄圣母不依了,娇骂着将太阴圣母按倒在了床上,伸手去呵她的痒。一时间,两位圣母在滚作了一团,嬉笑怒骂。这副情景若是被人瞧见,定然眼珠子掉一地,谁能想像两位堂堂的武林圣母仪态全失,竟然会像少女一般撒娇扭打?
好半响,两位圣母才停止了动作,仰躺在喘息着,似乎累了。过了一会儿,太阴圣母脸色一暗,眉宇间透着一层忧虑,蹙眉道:“师姐,都五天了,我们都没有见到天骄?也不见曹天娥,也不知她把天骄带去地府里干什么?我怪想他的!”
“不管曹天娥干什么,天骄可是唯一能够拔出圣刀的人,曹天娥不会伤害他的!”
凌霄圣母关切地道。
呃!太阴圣母闻言一怔,忙侧转身子,右手撑着脸颊凝视着她,嬉笑道:“师姐!你终于是叫他天骄了!”
凌霄圣母嗯的一声,略为羞涩地说:“不叫他小家伙,只能是叫他了,你不也叫他天骄吗?”
太阴圣母格格一笑,凝视着她一会,道:“师姐!你好美!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凌霄圣母嗔道:“你不一样!”
说着顿了一顿,脸色通红,口唇一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欲言又止。
“师姐!你怎么了?如此的害羞?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师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太阴圣母笑问。
凌霄圣母犹豫了一会,羞答答地问道:“师妹,从地府里出来后,我发现……我那地方变…………变…………”“变小了是吗?”
太阴圣母轻笑道:“师姐,我和你一样,格格!师姐,你不知道,大凡‘阴鼎’,如果三天没有好过,那地方便会收缩变小,除了天骄,谁也进不去,这是正常现象,师姐!”
说着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我们半年以上没有和天骄干那事,里面便会重新的长出chù_nǚ膜来,如此,我们重又变回chù_nǚ了!”
“什么?”
听到这话,凌霄圣母仿佛遭到针刺一般,惊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