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是对的。”阿康耸了耸肩膀:“和你说话,我每次都占不到便宜,这个给你!”
一颗黑色的药丸扔在桌子上,晓茜疑惑的目光让阿康找回了些许自尊:“这就是厂家赞助的新药,可以在短时间内激发你身体里所有潜在的性欲,直到在高潮中失去生命。”
“听起来不错!”
“你可以把它当糖果嚼了,刚刚箐箐吃完后还想再要一粒!”
和晓茜想象中不同,这东西有点酸:“她坚持了多久!”
“接近两个小时,或许你能比她久些。”
“晓茜!”雪卉从里屋出来,看到晓茜的样子狠狠瞪了始作俑者阿康一眼:“你可以进去了!”
“我想她还需要这个!”阿康从抽屉里拿出一件女式风衣:“拍摄之前你还有一些独白,穿成这样不好。”
“他多半是早就准备好的。”晓茜心里暗想,却仍她接过风衣穿上,她不想阿满见到自己时赤裸着身体。
“你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如果我不能呢?”
“会采取一些其他处理方式,比如说窒息、斩首、穿刺,只要能达到预期结果。”
“我想它们不会用到我身上!”晓茜系上风衣的扣子,给雪姐一个勉强的微笑,她本来还期待和阿康发生一些什么,比如说……
“祝你好运!”阿康摆了摆手:“等会有时间我会看你的。”
“我想那时候她已经不认识你了!”雪姐打开房门。
与外间紧凑不同,里面大概有进平方,凌乱的放着些摄影器材,中央床垫上,一些女人的衣物凌乱的堆在一起。一个女人被简单的裹在塑料被单里,凸凹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雪白的的大腿露在外面。墙壁上挂着的超薄电视中,一丝不挂的女人趴在橡皮垫上,身体在ròu_bàngchōu_chā下疯狂的战栗。
穿着白色体恤衫的阿满站起来:“等你很久了,晓茜。”他身边有几个晓茜不认识的男人。晓茜并不奇怪,今天要拍摄的是一部带有猎奇性质的小成本制作电影,影片中,三个自愿召集来的女人被活活干死,虽然晓茜不喜欢这个带有侮辱性质的词,但显然它更符实际。而这些男人的作用已经一目了然了。
晓茜朝他们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这是一个淑女必须具备的素质。
根据法律只要女人自愿签署了协议,这种行为并不算违法,晓茜也曾经看过几个这种同类的小制作影片。某些大制片厂也会根据情节需求,或者是纯粹为了吸引观众眼球,招募一些这样的女演员,而她们往往在影片中暴露的尺度让人瞠目,死法更是千奇怪。
“晓茜,我想,你大概已经知道今天的流程。”
“我想,我应该有个独白。”
“是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想你应该更性感一些。”阿满解开晓茜风衣的纽扣。
“不,我想我不需要这些。”晓茜嘴里说着却并没有阻止他,毕竟,看到这部片子的人大多欣赏的还是她的ròu_tǐ。她按照阿满说的那样坐在凳子上,两条大腿性感的交叉在一起,这样看起来确实诱人极了。
“我是徐晓茜,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想这也是大多数人所期待的。”
她并没有按照剧本上说的来,摄影师朝阿满投去询问的目光,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第一次面对镜头,晓茜却出奇的轻松:“我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坐在这里。一个即将在影片中被干死的女人,却要在这里介绍自己的生平,然后亲切的告诉所有观众,我是自愿参加拍摄的,请大家尽情欣赏。两个小时之前,已经有一个叫箐箐的女人说过类似的话,而她现在就在这塑料床单下面。”
晓茜掀开床单,露出女人凸凹有致的身体。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去,一双大眼睛无神的睁着,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淡黄色的精斑。一片狼藉的下体,浑浊的jīng_yè淅淅沥沥的流淌出来。
“我并没有侮辱她的意思,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同样也会在我身上发生,我刚刚看到了一个款式完全相同的床单,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从来没有想过这就是自己的归宿,现在心中却隐隐有种向往,几个小时之后我的身体会被这东西裹着送到不知名的地方,然后出现在某些人的餐桌上。”
“至于为什么愿意成为这样一部戏的女角,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无论我列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其实所有人关心的只是我的身体。我不得不佩服这部影片的制作者阿满,他打算把整部真实拍摄的影片拆成20分钟的片段在5个月内分批秘密发送,你看到我这段独白后,或许要经过整整好几个月的苦苦觅才找到我在高潮中殒命的片段,祝你好运。”
“我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身体,它本就是上天的恩赐,而对于性,我始终认为男女始终是平等的,纵然是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是。”她说着褪掉身上的风衣,身体上除了一双吊带丝袜之外已经一丝不挂,诱人的两腿之间沾满ài_yè的耻毛散发着淫靡的光彩:“或者,我应该感谢他们。”她像女王一样绕着即将奸淫自己的男人转了一圈:“感谢他们把生殖器插进我的身体里,感谢他们让我在迷醉的高潮中变成一具性感的尸体。”
“现在,属于徐晓茜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