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一拍手,叹道:“不愧是聂介之之孙!”
“南使虽然托了探望温太妃与高阳王的幌子出使,但这使者与元裕皇后有旧,又是为善福公主的婚事而来,显然与封家大有关系,这非年非节的,从前也不见封家或元裕皇后提过温太妃,秋皇后除非傻了才不派人安插亲信进使团。”牧碧微轻轻笑了一笑,“恐怕这会消息已经昼夜飞驰在路上了呢!”
“可有一件。”阿善谨慎道,“咱们陛下那性.子……想来那承宁帝已有大家出身的秋皇后,又有了两位嫡子,但还是偏宠封贵妃,那封贵妃定然是很有颜色的,善福公主料想生的不错,使者既然前来是为了议婚,那么定然也携了善福公主的画像,若是陛下看中了画像,未必肯等到秋皇后的使者前来,而且届时就算秋皇后的使者来了,想也未必不肯答应呢。”
牧碧微听着她这话,不觉扑哧一笑,指着她道:“方才还说我对玉桐关心则乱呢,你对我何尝不是这个样子?你道聂子恺是怎么劝了陛下先莫作声的?他连善福公主的画像都没打开,就私下里对陛下说,南齐派了使者主动提出远嫁公主,可见是极希望陛下能够答应的,既然如此,断然没有说自己家公主不好的道理,就是坊间说亲,谁家肯说自己家的女郎差了?总是什么都挑好的说的,若是全都信了,莫非还能把皇后赶回南齐去不成?”
阿善瞠目结舌,半晌才道:“那么陛下如今没有打算娶南齐公主?”
“倒也不是。”牧碧微笑了一笑,“如今朝中可都觉得这门婚事可议,贸然反对,被众人攻讦也还罢了,岂非没了同秋皇后交易的筹码?子恺同陛下是私下里说的,劝陛下最好是先把这南使敷衍着,然后派了人去南齐打听清楚那位善福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陛下喜欢美人不假,但却一向不喜欢太过端庄严肃的女子,那善福公主若是个古板的性儿,陛下也是不太喜欢的……”
“可女郎不是说,秋皇后的使者约莫已在路上了吗?”阿善不解的道。
“你真是傻了,这秋皇后的使者到了邺都,难道会直接觐见陛下说这善福公主可不能娶,娶了却要摇动咱们南齐太子之位?”牧碧微笑道,“等那使者的是子恺!”
阿善很是无语:“奴婢觉得他也太过自信了些,就那么肯定秋皇后的使者放着满朝文武只寻他?”
“若是秋皇后派来的使者这点儿眼力也无,那么就算善福公主没做成咱们北梁的皇后,想来封贵妃的夺位也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了。”牧碧微淡然一笑,“满朝文武大半都站在了北梁的立场上盼着南齐陷入争储,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劝说陛下同意迎娶善福公主为后,何况你看如今的左相安平王、右相宣宁驸马,哪一个不是出身显赫身份尊贵之人?想要他们帮着说话,寻常的好处,看得上眼吗?再者,如今宫中人人都晓得是孙氏压倒左昭仪,他们巴不得有个高贵又不容易被摇动地位的皇后来压住了孙氏,将后宫扳回贵女的天下呢!”
“而子恺与陛下一同长大,乃是天子近臣,是最容易与陛下说上话,也是公认最受陛下信重之人!何况他非是世家出身,底蕴不丰,最好收买,效果却是最快。”牧碧微悠然道,“就连求见也方便,且从者不多,也不易走漏消息……这么明摆着的条件放在这里,秋皇后派来的使者还能找错人,那么这几日,子恺真是白等他们一场了!”
阿善到底悬着心,追问道:“若是当真是白等了他们,那怎么办?”
“那也不难,秋皇后无能,咱们自己动手就是。”牧碧微轻描淡写的道,“叫何氏出钱,打着孙氏的名义,设法收买高手,在善福公主嫁过来的路上去刺杀了她!就算不能杀了她,伤了她容貌就成……不过承宁帝宠爱封贵妃这许多年,那封贵妃还有个封太后姑母呢,秋皇后这些年皇后之位依旧稳固,料想不可能蠢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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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申诉某个帐号时,看到一个密保问题,是一句诗,觉得好眼熟啊,再一想,貌似是自己文艺时代写的?于是琢磨半晌,可算想到了下句,结果错误!!!
于是,吾瞬间反应过来,吾又是拆句了!拆的还是自己的句!毫无规律的说!
就知道几个字,问题是,吾文艺那会,有时候一天写几首,有时候几天写一首,那么多句吾肿么还记得?!
所以试了几次答案后,心如死灰的……提交了吾除了帐号神马都不记得的申诉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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