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时更是一头雾水,没听懂的说,”什么第一天,到底要几天,难道还有第二天,第三天。“
便把东西递给同桌说,我不要!
当时,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没听懂,总之是感觉自己的时期还未到,一切都离自己是那么遥远。
只见同桌视为面包的东西上面竟标有几个字,少女专用卫生巾。
可今天感觉自己还很小很小,没有长大。
也许是不希望还是害怕长大,所以,懵懂的心更是不知所措。
为什么时间过那么快,成长的标记还要留上符号,还是留下美妙的音符?
美红姐也许是看出来了碧莲的犹豫、不安还是害怕,不知是安慰还是,总之是简单的说了句:别担心,就两天就过去了。
一脸沉默若有所思的回到家,地是不能拖那么用力了,干活拉车子亦或爬树更是不能了,有种说不出的纠结闷在心里。
“两天!两天!……到底这两天怎么样才能最快过去呢?”
想着美红姐的嘱托,咬咬牙总会挺过去了。
嗨!美红姐,还真神了,就是俩天,万事无忧了,清清白白而又感觉清清爽爽了。
哇!我又可以爬梯子爬树爬高上梯了,还不知俺平房顶上的葡萄藤,这俩天如何了?渴死了没有,该剪多少枝了?还是结得又多了几串?
正当,第三天,一脸欢喜的,准备上午干完家务,下午筹划着上房顶上看看时。
可总有异样的异常,怎么又是怪怪的?
赶快一个人端了一盆清水,洗洗再换换,总归不会再有异常吧?
刚洗换程序操作完毕,可梯子还没有搬好,又好像来了异常。
这时,碧莲没好气地嘟囔着:“爸爸的楼梯垒得可真慢,我都从平房顶上蹦跳到沙子堆上好几次了,可是,还没有垒好。”
心想,现在沙子也用完了,楼梯还是没垒好,如果有楼梯,就不用再费力的搬什么梯子了。
可想总归是想,仍有异常,怎么办?不但是上不了房顶,解不了闷,新的困惑是接踵而来。
更是不耐烦地自言自语,才干净了一上午啊?又有了,真是讨厌死了!没法活了!倒霉透顶!
一脸埋怨的,干脆坐到水盆里,看看到底有啥异常,不就该清静,洁净了吧!相当然的,应该自然消失没有了吧?
于是,一个下午,不安分地坐到水盆里一次又一次。
可总归,未能如愿,该去的就是不去,该走的更是不走,断断续续的是来了又来,滴滴洒洒。
心乱如麻,心急如焚,这该怎么办啊?
到了晚上,妹妹也要冲凉,姐妹七个,可大盆就一个啊?
碧莲对二妹和言悦语地商量:老二,你大姐我自从你生下来就处处谦让着你!这次你能不能?
见二妹没吱声,碧莲又唯恐提出的条件被二妹拒绝了,便又拐弯抹角地说,“记得吗?上小学时,我比你大了一岁,下雨天,我赤着脚,让你掂着我的鞋,背着你上学。上中学了,每次五分钱买的汽水,姐是热得满脸通红,也不舍得喝一口,全部留给你。还有一次,学校安排让上文化馆看展览,回来的时候,迷了路,索性用所有的钱喊了一辆人力脚蹬三轮车。当时,钱不够,三轮车师傅说,只能坐一个人。你在三轮车上坐着,姐姐我是小跑着撵着车,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说,‘让你下来,咱俩换换!’”
“姐!你给我说一大堆,到底想干啥?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还是又有病了?”
“姐我脑子清醒得很,啥是又有病了?你这是说的啥话,姐我从来没有过病!”
俩姐妹争执不休,也许,是妹妹的话,伤及了碧莲的痛处。因为,在大家认为她病的日子里,她一清二楚地清醒记得,所有到神婆子家看病受折磨的过程。
所以,有些不理智而又愤慨地语气对妹妹说。
二妹一向是娇生惯养似的,养尊处优。
虽然碧莲是老大,可一直以来,要想好,大让小。这次,碧莲说什么也要来个破例,想再破天荒地用盆再洗洗,感觉浑身难受得,实在不能动弹,真的是受不了了!
也许是姐妹俩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惊动了父亲。
一个厉言厉色的训斥:“你出来,你给你妹吵啥吵,再吵哪远滚哪去!”
也许父亲知碧莲倔犟的一根筯,站在原地就是没出来。
又一个高八度的大嗓门训斥谩骂,“***,她在屋里抹个澡,你给她吵个没完,不出来,有啥事儿,不能明天说,真是一点儿也不懂事!妈了个*”
碧莲如同受了委屈的小猫,叫喊着,“我就不出来,凭啥都让我处处让着她,她就不能让我一回嘛?”
父亲听到了碧莲的顶嘴执拗倔强声,气不打一出来的更是大嗓门谩骂训斥道,“你再不出来试试儿”
见父亲一个快动作,拖了鞋,砸向自己。
冷不防来个急转身,一个踉跄,算是躲闪过去了。
顾不上什么活动方便不方便,好汉不吃眼前亏,忙从屋里跑出来。
因为,在碧莲的眼里,父亲一向是偏袒二妹的,似二妹为心尖儿宝贝,而自己呢?从来都是当作假小子使唤。
二妹乖巧懂事儿,父亲从未敢摸过她一根手指头,训斥一声,她都吓得钻桌子底下不敢出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