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敏被干儿子林天龙从背后顶到最深处,不由得发出一声粗长的喘息,一只玉手死死捏住枕头,另一只玉手死死掩住嘴巴不放,粉致如玉一般的脸蛋如火焰一般艳丽,香喷喷的身子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好一阵哆嗦,双腿大力的并夹起来,肥嫩的硕臀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本能的创造磨擦,水穴如决堤的水库一般涌出一股一股的春水花蜜来,使得两人交媾的位置泥泞不堪,随着林天龙温柔的chōu_chā甚至能听到些许唧唧声。“我很累很倦的了,睡吧,那只是恶梦而已,不是真的!多亏天龙给我治疗了,他的那个气功真还有效,我的伤痛轻多了,就是有点困倦睁不开眼,睡一觉应该就会好多了!”
司俊峰听到妻子娇喘吁吁,似乎还在为‘噩梦’而‘担惊受怕’,便迷迷糊糊地出声安慰她,但他朦朦胧胧的意识根本无法知道近在咫尺的妻子杨诗敏竟然被干儿子天龙淫弄着,两个生殖器官以最亲密的状态交媾着,干儿子天龙的ròu_bàng都游到了妻子杨诗敏的生命发源地里去了,正想在那里创造生命。便不说新奇体位的刺激,让杨诗敏迷乱之中又体会到种种新奇滋味,光只肩颈背后悄悄落下的亲吻,刺激之处以往未曾受过,令她在亲怜蜜爱之中,格外有种甜美的快乐;尤其干儿子的ròu_bàng,虽只是紧紧抵着她,小小施力揉搓抽送,可刺激的部位都是前所未有。骤遭云雨侵袭,味道格外曼妙,加上两团浑圆挺翘、结实饱满的雪臀,在干儿子的挤压下臀肉似都被挤了进来,连带着幽谷更为窄狭,ròu_tǐ交接时的滋味也更加亲热。“嗯!”
杨诗敏一声轻呢亦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那红火滚烫的身子发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时不时痉挛起来,修长的yù_tuǐ情不自禁的和林天龙的双腿纠缠在一起,圆圆的肥臀一拱一拱的往后耸动着,使得小情郎干儿子那根炽热的庞然大物能贯穿整个溽热幽深的子宫,直达尽头,抽出来的时候春水花蜜从花田里潺潺流出。司俊峰不知道妻子的蓝田被人耕耘着,却擦觉到妻子在发抖,不过只是以为寒冷或者受伤所致:“是不是冷啊诗敏?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叫天龙丽菁过来给你看看?”
“不、不要!”
杨诗敏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连忙道,“没、没有冷,也没有不舒服……啊……”
“那就睡吧,我好困好累啊!”
“嗯!”
在丈夫司俊峰的眼皮底下和干儿子媾交配,那种紧张和禁忌的刺激让杨诗敏再也禁不住,快感瞬间达到顶峰,丰满柔软的火热娇躯哆嗦、痉挛着,曲折多弯的名器肉穴四壁本能的收缩、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褶肉就像千万只消肉芽一般噬咬着林天龙那入穴的ròu_bàng,那感觉让林天龙头皮都发麻,捣弄得越来越快,有些过火了,床都轻微的摇了起来。“诗敏,床怎么摇了起来?”
司俊峰脑子不怎么清醒,眼睛都睁不开,不太肯定的道。“啊……哪、哪有啊!”
杨诗敏在高潮的边缘,那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抽搐着,同时又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越发加重她的颤抖频率。林天龙火热的吻在干妈的粉颈上流连着,在她耳边轻悄悄的道:“干妈,刺激么?”
“诗敏,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司俊峰想睁开眼睛看一下,但是伤势和倦意使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没听错!杨诗敏双腿用力缠了一下林天龙的腿以示警告,强忍着呻吟道:“呃、我、我看是、是你这死鬼睡糊涂了,我们的木屋哪里来第三个人啊,丽菁和天龙在那个小木屋休息呢,我看你是受伤脑子也糊涂了!”
“嗯!”
不太清醒的司俊峰被杨诗敏一说,疑惑顿时消去,倒还真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也许实在是困了,嘟嚷道,“那就睡吧,困死了!”
可这时候杨诗敏却到了交欢的顶峰,特别是花田蜜道的深处,屡次被干儿子天龙的guī_tóu深入研磨,酥麻的快感夹带着紧张和不安,让她在哆嗦中‘哦!’的一声泄了出来,溽热的花蜜从收缩的子宫里涌射出来,烫得林天龙的guī_tóu猛烈脉动起来,差点就射了出去。杨诗敏那丰满、柔润的娇躯痉挛着,芳心却有些羞怩有些愧疚,不断的在问自己:我是不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竟然和干儿子天龙在丈夫司俊峰的眼皮底下行其交媾之事,直到自己忍不住泄了身!杨诗敏高潮后胡思乱想,但林天龙没有停下来,或许不能大开大的chōu_chā干妈的风水宝地,但深耕细种的感觉亦能消魂蚀骨,又是在干爹大人的床上、身边和美艳动人的干妈交媾,那份刺激的快感不是男人能忍受得住的,林天龙今天说什么也要在干爹司俊峰的眼皮底下给美艳的干妈杨诗敏来一次彻底的nèi_shè,让她受‘惊’受孕,和杨丽菁姨妈一起给自己生儿育女,那才能把干妈杨诗敏的心完全争取过来,要不然她永远都无法从丈夫司俊峰营造的家的氛围里过渡到另外一个新家中去。杨诗敏那火热的敏感香躯在林天龙连续不断的chōu_chā下再起反应,潮红欲滴的脸蛋如痴如醉,肥美柔嫩的硕臀翘得更突出,紧抓枕头的玉手悄悄伸到小腹处,轻轻的压在肚皮上,感受着林天龙插入时的胀起感,鼓隆隆呢的就像怀孕了一般,抽出的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