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液化气罐,活像是日本鬼子丢抛的化学炸弹,光秃秃的菜板上有一把开了好几个豁口的切菜刀和几只破旧的碗碟。我四处环顾,并没有看见什么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么给我们炒菜啊?
“地八子,你出去买点菜来!”我掏出五十元钱递给地八子,地八子接过钞票便钻出了小棚子。
“张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家来串门,却让你掏钱买菜!”小冷坐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张哥,不瞒您说,俺是乡下人,为了生活到这个地方找点钱!”
“刚才那人是你的丈夫和孩子吧?”
“是的,”小冷流露着若无其事的神态:“丈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废物一个!男人既然养不起老婆孩子,也只好这样了!”
“种地不够生活么?”我淡然地问道,其实,我在农村混过,对农民比较了解,老实说,仅靠种地,根本不够生活,可我还是违心地明知顾问,小冷叹了口气:“张哥,你们城里人不太了解俺们农民啊,靠种地根本无法生活,我那个当家的是个窝囊废,除了种地什么也不会干,到了城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每次出去,不管身上带多少钱,保准被小偷掏走,你说他还能干什么吧?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家什么技术也没有,哪有本事赚钱啊,只能干这个啦,唉!”
说完,小冷无奈地望着我,我也默默地望着她,我能说些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这的确是社会现实啊,并且是残酷的现实,是无法回避的现实!见我没有言语,小冷依偎到我的怀里,两片薄薄的嘴唇贴到我长满胡须的嘴上,我们开始热烈地狂吻起来,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紧紧地吸住,不停地吮吸着,一股暖流顿时传遍我的周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时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jī_bā,轻柔地抚弄起来。我推开小冷,站起身来,让她给我kǒu_jiāo。小冷心领神会,俯下身去掏出我的jī_bā温柔地吸吮起来。
“小冷,”我挺着身子,jī_bā幸福地进出于小冷的口腔:“我最喜欢让你给我啯jī_bā!”
“呵呵,”小冷握着我的jī_bā,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吗,张哥,想啯jī_bā非得找我吗?哪个女人不会啯啊!”
“不,”我真诚地说道:“老实说,我接触过许多女人,象你这样的不多,啯得很舒服,爽死了!有的女人假正经,忸忸捏捏的,还有的女人嫌脏,说什么也不干!”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小冷稍试停顿一下:“张哥,我是这么想的,男人都好色,既然出来玩,钱也花了,俺就得尽可能地让人家满意,不来点特殊的谁愿意跟你玩啊!”说完,小冷撩起我的上衣,啯起我的小rǔ_tóu来。
“啊,啊,太好啦,真得劲啊,你太好啦!”小冷啯得我混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小冷没有说话,加快了速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我的jī_bā,很快我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jīng_yè喷涌而出,啪地一声飞溅到脏乎乎的墙壁上。小冷赶忙蹲下去,把我jī_bā上剩余的jīng_yè一点点吸到嘴里,然后把我的jī_bā舔得干干净净。我的jīng_yè虽然已经射完,但是jī_bā还是迟迟不愿从小冷的嘴里抽出来,shè_jīng时那一瞬间的快感依然浮现在脑海里。小冷很是乖巧,继续轻柔地舔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jī_bā。
“叭——叭——叭,哎,开门啊!”地八子买菜回来了。
小冷站起身来给地八子开门,地八子两只手拎着采购回来的食品,低着脑袋钻进小棚子,看到我正忙着系裤带,挖苦道:“我操,事真急啊,办完啦?”
“闲着没事,让小冷先给我啯一啯!”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老张就愿意让人给他啯jī_bā!”地八子瞪着近视眼,东张西望地找桌子,我伸过手去,从成排的折迭桌中抽出来一个,一边摆放着,一边问小冷道:“小姐,你弄这么多的桌子想干什么用啊?”
“张哥,”小冷一边整理着菜肴,一边应答道:“说句老实话,我真的不愿意干这个,出来半年了,我攒了点钱,买了些旧桌子,准备在街边摆个小吃摊,卖油条和豆浆!张哥,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要挣干净钱!”
“呵呵,干大了!”地八子讥讽道:“有钱了,想干大买卖了!”
“别笑我,这种行当总不是正道,张哥,”小冷转向我,真诚地说道:“再弄些椅子什么的,我的小吃摊就可以开业了,到时候,你可要给小妹捧捧场哦!”
“没说的,”我们三个人围拢在折迭桌旁,有说有笑地喝起酒来。
“张哥,今天俺只喝这么一杯,否则又要现丑啦!”小冷想起那天烂醉的事情。
“都不是外人,有什么现丑的呢?”
“不行,太丢人啦!”小冷继续说道:“地八子,我问你,那天我喝醉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地八子以无赖的腔调答道:“我什么也没干啊!”
“你得了吧,你可把我弄惨啦。第二天醒来,这下边痛得一动不敢动,还有这!”小冷指指自己的屁股:“这里火剌燎的痛啊!你都把什么玩意塞到俺那里边去啦?”
“没有啊,啥也没有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