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样儿的望着自己。
小娘许是不了解老夫人,有些畏生,想要待在比较熟悉的弘轩身边。
这小动作自然没能逃得了老夫人的眼睛,不过她本就是个和蔼人,弘轩也是
比较随意淡薄,也未对这出格的举止有想法,老夫人摇头道:「老身倒不缺人伺
候,还是留与轩儿吧。」
随后招呼弘轩坐于园中拉了些家常,说及下聘一事,又问了问语瑶的事儿。
閑聊间时间倒也过得快,直至府中有人来报刘家来人邀弘轩一叙,老夫人闻
听笑骂道:「这刘家小儿消息倒是灵通,罢了,老身也乏了。」
弘轩知是那刘士杰来自己,当下歉然道:「那祖母先歇息,晚间孩儿或许
不能陪祖母用餐了。」
老夫人摆摆手道:「不碍事儿,你且去吧。」
弘轩闻言带着语瑶拜别,随后又去找了家中老管事,一是着他安排聘礼之事
,另是交代语瑶入府,安排于自己院中,让老管事教导些日常需做的事情,随后
换了身干净衣裳,令人安排了马车,朝着刘府行去。
刘家也是锦州世家,不似白家那样以前朝拥立起家,刘家可谓有两年底蕴
,曾有刘昭云位极人臣,只不过到了前朝开始逐渐衰落。
当下家刘广熙只官拜兵部尚书,又有其刘广进至大将军,虽是虚职散官
,勉强还能撑得起这锦州大族的门面。
刘白两家素来交好,刘士杰爲刘广熙三子,与弘轩年纪相仿,自小倒是时常
一起玩耍,如今二人可谓熟的不能再熟。
弘轩正思着刘士杰这麽急着找自己做什麽,只觉马车停了下来,想是应该
到了刘府,便下了车,一下车就见刘士杰在门口翘首以待。
刘士杰长得却是有愧于名,哪儿有点人杰的样子,也不知如何生长的,自小
就比弘轩高大许多,如今已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
可这人偏偏爱风雅,爱着一身儒袍,叫人看着说不出的别扭。
大汉瞧着弘轩到来赶紧疾步上来,口中道:「啊,白大哥你可来了,走随我
上车。」
边说边拉着弘轩便往自家马车走去。
「士杰,什麽事儿那麽急?」
弘轩身子不如士杰那般高大,被他拉着有些跟不上步子,只得加快脚步,同
时口中问道。
刘士杰拉着弘轩边走边道:「嗨呀,白大哥你还不知道,今晚锦华城于广迎
阁有诗会啊。」
弘轩闻言顿住了身子,别看弘轩比刘士杰矮小不少,但这一顿,倒是拉的刘
士杰一个趔趄,差点仰倒过来。
「士杰,这诗会时常都有,爲何今日如此着急?我方才回家,今日本该陪祖
母吃饭的,还以爲你有什麽要事找我,却不想只是个诗会而已……如此我还是回
去了。」
弘轩微微有些责怪的说着。
刘士杰闻言却是急了,苦着脸求道:「哎呀,白大哥,此次不同,此次不同
啊,此次白大哥你就陪小去一趟吧。」
「怎的个不同法?」
弘轩闻言倒有些好奇。
「是云大家啊,云大家前日便来了锦华城,据说今日诗会云大家也会来的。
」
刘士杰语速有些急,看来也是对那『云大家』有些仰慕。
又是云惜君?弘轩心中有些奇怪,自己去往穆阳时她便在,现下自己刚回锦
华,她又出现在城中,还真是巧呢。
说起着『云大家』,弘轩倒是早有耳闻。
虽说他本对这些风雅之事不怎麽在意,但前朝文治之后,稍微有些身份的人
便都会沾染一些,而弘轩处于这锦州贵族圈中,自然也不可避免,于这诗词歌赋
、管乐丝竹也算是从小就有所涉猎。
这云惜君几年前便已有声名,只是前年朝堂动蕩,慢慢淡了下去。
之后局势渐渐安定下来,人心稍稳,便又複出现,活动于青、锦两州,名声
却是更响了些。
传闻这佳人才情甚高,对诗词、音律极爲精通,再加上外貌颇爲不俗,令不
少有名的才子歎爲天人。
又有言传其实这『云大家』更善舞蹈,但鲜有展露,也不知是真是假。
如此貌美才女自然成爲了一衆才子雅士倾慕追求的目标,走到哪儿都会引起
一番波动。
但一来这『云大家』似心气儿有些高,再来此时雅风盛行,一衆公子哥儿不
屑也不敢使那仗势压人的行径,若是谁敢用些下作手段,怕是会被那些清士口水
所淹没。
致使这位大才女倒也没与那家公子闹出些事来。
弘轩对这『云大家』心中也是钦佩的,偶尔有闻其传唱的词曲,确是不俗。
但也仅仅是钦佩而已,还谈不上上心。
毕竟本就视这些雅事爲玩物闹事,再者又马上要成亲,相比下来,那位未谋
面的娘子更能引起自己的兴趣。
见着那刘士杰的焦急样儿,弘轩有些忍俊不禁道:「我说士杰啊,你是知我
的,我对这些事儿本就兴趣不大。你若倾慕那『云大家』自己去便是,何必拉上
我来。
我这方从青州归来,也是累的紧啊。
」
说着倒有拒绝的味道。
刘士杰听他想要拒绝,急的脖子都红了,连忙道:「白大哥,我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