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忍着心疼,一只手到床上,弓着身体俯着头亲吻温文娴香肩,温柔的安慰着,「姐姐放鬆点,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我不要了……好痛……呜呜呜……」温文娴哽咽的哭诉着,总想扭头回来看看屁股是不是被那坏蛋叉裂了。
聂北跪直身来,抽手就一巴拍在那肥肥嫩嫩的丰臀上,五个粉红色的手指印即时绽放在白嫩如脂的美臀上,「好姐姐,你放鬆点,不然会很痛的。」
「呜呜呜……」
「不哭就不打你屁股!」聂北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啪」的一声很清脆,但实际上不会很痛,聂北捨不得过于用力,那肥肥嫩嫩的屁股、梨花带雨的脸蛋都是聂北的最爱。
「痛啊……」温文娴也不叫聂北拔出去了,只是扭摆着屁股轻微的挣扎几下。
「不哭了好不好我的好姐姐?」
「可是……可是你插在人家那里好胀好痛……呜呜呜……」
「姐姐放鬆哈,我忍不住要弄了,太刺激了!」聂北缓缓抽送起来。
「唔唔唔……」屁股被聂北插得火辣辣的痛,像被火烧了一样,温文娴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哇啦啦的流淌下来,但美丽的孕体却有种别样的快感,聂北越插越快,痛楚阵阵,但越痛反而越有快感,相声伴随的,痛、快说的就是如此,让她难以控制,致使玉体随着聂北抽送的动作而颤抖着,空虚的幽深水穴簌簌的流着晶莹的霪液,漫没乌黑的森林后大部分顺着玉色的粉腿内侧一路流下去,最后濡湿床褥。
「求求你再……再轻点……呜呜呜……人家还痛……呜呜呜……」
「痛快痛快,就是要痛也要快嘛!」聂北淫淫而笑,倒没有放慢速度!
「呜呜呜……你个坏蛋……」
「嗯?」
「你就是坏蛋……呜呜呜……」温文娴压着银牙回头凄婉的望着聂北,神色顽强而哀婉,在聂北看来,梨花带雨的花容楚楚动人!
「那我拔出来插下面的小妹妹了哦?」
「……」温文娴见聂北露出霪邪的面目,时而温柔时而「恶狠狠」,也不知道他那个才是真的,温文娴心慌慌的,愣是一声不出。
「要不要我拔出去?」聂北大力的抽送几下。
「呜呜呜……不要……啊……痛……喔……轻点……轻点啊坏蛋……呜呜呜……」在聂北忍下心大力奸插后,温文娴陷入一种难捨难离的禁地,电一般的酥麻感让她无法拒绝,但火辣辣的痛又让她悽楚可怜的抽泣着哀求着。
聂北双手抱着肥腻白嫩的美臀大力往前一挺、一拉、又一挺……开始全力的chōu_chā着大姨子的后庭菊花,姦淫这块新开发的chù_nǚ地。
「呜呜呜……」温文娴咬着银牙挺着腰让身体尽量的拉伸,这样一来,深深插入直肠中的大东西每一次大力刺进来的时候没那幺的「顶心顶肺」,稍微好受一些。
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来越久的chōu_chā,温文娴后庭内被异物大大撑开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强烈的麻痺感所掩盖,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扭着酥麻的屁股,心智进入到恍忽的状态。
「好爽啊文娴姐姐,你的屁股插起来真是爽……呃……竟然还会出水来……果然是朵可以滴出水来的娇艳菊花!」
「嗯……唔……你个无耻的混蛋……啊……弄死人家了……」温文娴就像一匹母马一样被聂北骑在身下剧烈的驰骋,粉嫩肥白的屁股撞击聂北结实的小腹啪啪而响,如战场的战鼓般急骤。
「是不是很爽啊好姐姐?」聂北爽得面红红的,好像喝了几两二锅头。
「没……没有……啊……没有啊……喔……喔……」快感越来越强烈,温文娴芳心中的屈辱感越来越稀少,被交媾的快感振筛出来的纯火却越烧越旺,难以形容的麻痺快感让她快乐的娇吟出声。
「都叫得这幺骚了还说没有,真是嘴硬!」
「才……才不是……嗯……啊……胀死我了……哦……」温文娴急促的喘息着,但还是很死活不认。
「哇……夹得好爽……姐姐的菊花竟然出这幺多水了……嗯……还会旋转……真是天生淫蕩的屁股……」大姨子那会出霪水的后庭十分火热,就像一个火炉一样,四周紧裹着聂北的小,有些像焗热狗一样,而且随着菊花霪水的增多,里面的旋转越来越快,柔嫩火热的肠壁像砂纸包着铁棒旋磨似的,又有霪水旋绕,ròu_bàng就好像插入了一个霪水漩涡里似的,吸吮的力量随着霪水的增多而越来越强,爽得聂北感觉不到那快乐之源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酥麻……还是酥麻……聂北第一次有种迷幻的感觉,刺激得面若关公、喘气如牛,不用顾及她腹中的宝宝也就放开了手脚开足了马力霪弄撑趴在床上的孕妇大姨子,屁股如打桩机一样起伏,ròu_bàng随之深入浅出、大起大落、快如马达。
「不……不行啦……啊……啊……停啊……唔唔……好酸麻……好奇怪的感觉……啊……」菊蕾被採摘,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酥麻快感让温文娴尝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滋味,浑身泛起了迷人的粉红色,屁股也忘记了痛楚,一耸一拱的配着聂北的chōu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