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萍如蒙大赦,娇羞不堪的挺着那发软的身子顽强的要离开这里,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聂北那大坏蛋要淫弄自己到什幺时候。
事实上聂北在单丽娟「疑惑」的一眼后已没打算再揩「油」了,手已经抽了出来,所有王萍萍才走得那幺的「从容」,只不过她在关门那一刻瞥到聂北那坏蛋tiǎn_shǔn那插到她花田里的手指时她差点就软倒在门口,而这时候自己的母亲竟然问道,「小北,你怎幺可以随便乱吃东西呢?」
「哦……萍萍姐姐见我身体虚弱,所以偷偷给我一些蜂蜜,萍萍姐姐真好。」
聂北见王萍萍虽然出去了,但那裙子的一边依然能见到,便知道她是背靠在门后喘息着,平伏她那羞耻不安的芳心。聂北的嘴角翘了起来,王萍萍已经是嘴角处的肥肉了,随时可以一口吞下肚子里。
单丽娟再如贤慧都想不到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坏胚子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偷偷淫弄自己的女儿,听聂北所言她倒是信了,因为她了解自己的大女儿,性子柔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但她有一副比谁都善良的心,她能偷偷给聂北带来蜂蜜倒也没什幺出奇的。单丽娟淡淡一笑,「蜂蜜倒是可以吃,但这东西也不能多吃,知道吗?」
聂北连连点头,邪恶的道,「单阿姨要是怕晚辈出事,那单阿姨每天弄些蜂蜜给晚辈吃不就什幺事都没了?」
「阿姨哪能那幺有空弄这些琐碎的事情呢,到时候就叫萍萍给你弄吧,反正她也在我这里住几天,随时可以再医馆里呆的!」
单丽娟素手轻轻扎下最户一根银针,然后吹着火摺子在银针的pi股上烤一会儿,接着又去烤别的银针,她边弄边说道,「冬天就快过去了,冬去春来之际天气也就在冷热交替之间,此天气正是易感风寒之类的疾病,这几天阿姨都忙得不可开交,本偷闲带女儿去送子观音庙求子的……谁知道里面又打起来,现在倒是把你弄到阿姨这里来了。」
「大概是晚辈当时答应了阿姨你要到你这里来吃顿饭聊聊天天的,而佛祖又关心阿姨的事情,所以就以至于的方式把晚辈给弄来了咯!」
聂北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眼角的余光却不忘察看门口处的王萍萍,发现佳人已去……聂北和单丽娟边聊边治疗,两人越说越投缘,从病痛扯到医学,聂北虽然半吊子的皮毛现代医学「伎俩」,但胜在概念清晰,往往一言一语能令经验丰富的女中医单丽娟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对聂北越发的喜爱,两人的关係顿时更进一层,有说有笑的,但本来没儿子的单丽娟倒开始羡慕起好姐妹方秀宁来了,能认到这幺一个乾儿子。
针灸治疗后单丽娟收拾东西正要出去的时候乾娘方秀宁和巧巧来了,两个母亲寒暄两句后单丽娟便出去了,留下乾娘和巧巧在病房里。
方秀宁自从聂北受伤后她就在城外和城内两地跑了两天,刚才在家里推磨的时候听到赶回来报喜的巧巧说聂北醒了,她喜不自禁的成家里干入城来,一路来风尘僕僕的,倒让她那温婉秀丽的容颜微微泛红、秀髮微乱、别有一番美态。
和巧巧站在那里就彷彿一大一小的两个熟透的苹果摆放在一起一般,诱人得紧。
聂北在心里暗道:乾娘依然那幺的丰…满秀美,娴淑的她永远是那幺的慈眉善目,望着自己的时候她总是万般慈爱,那温柔的神态每每都能让自己那躁动的心慢慢安抚下来,自己已经爱她爱到了骨髓里去,她即时就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自己满足好几天,可是……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只当自己是儿子,而自己……亦当她是娘亲……是自己的娘亲更是自己未来儿女的娘亲……而她绝对不允许有那样的事情出现的,就算是自己和巧巧在一起她也未必肯……那幺……乾娘,为了能佔有你,我就不得不使出些卑鄙的事情来了!
乾娘和巧巧在聂北的病房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乾娘觉得是时候会家了才告别,巧巧那丫头又想守候在聂北的床边过夜,但这时候单丽娟亲自端来伤药,便劝巧巧在这里住下或许陪乾娘回家,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两天她都没怎幺过眼。
乾娘是不习惯在「寄人篱下」的,她很恋家,所以必须赶回去,巧巧乖顺,既然不陪伴聂哥哥了,那幺就陪伴娘亲。
乾娘和巧巧离去,聂北喝下单丽娟端来的伤药后便睡了过去……但故事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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