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莹莹的话已经让她感觉到自己年龄上与面前这两个青年人的差距了。但莹莹的话绝对不是吹捧,别说像李逸这个年龄的女人了,就是比她更小一些的,像莹莹这般年龄的女孩子也少有她那样细腻的肌肤,和她这么傲人的好体形。这一点李逸是绝对的自信,所以,她并不讨厌刚才莹莹的话,尤其见莹莹那话语情真意切的,所以反倒有些感激呢。
她略带娇羞地朝莹莹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丫头会说话,明明是瞎话,也让姨听了高兴,我看你们大学的课程里是不是天天都有拍马屁这一课呀?”说完拍着莹莹的柳肩浪声大笑起来,颤得一对玉兔也跟着跳动。她边笑着边拿眼去看大卫。大卫的注意力果然就在她的胸上。
“莹莹啊,你跟大卫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那你说说,咱们大卫哪一点最吸引人啊?”
李逸故意看着大卫,大卫瞪了她一眼,竟让莹莹看在眼里。
“阿姨那你说呢?”
“你竟然还跟姨绕起弯子来了,姨是在问你呢。”
“姨觉得他哪里好,莹莹就觉得他哪里好呗。咱们不都是女人吗?女人看男人基本是一个标准的。”
“你这鬼丫头,从来就不跟姨说句正经话。是不是对着大卫不好意思说呀?”
“姨好意思说那你说说看?呵呵呵呵……”莹莹最终也没上李逸的圈套。
“哎哟,张总来了,我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李逸一顿抢白,让张明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家里有点事,没走得开,对不住了李市长了。”张明义态度相当诚恳。
“又犯错误了,莹莹可在这儿,我只是个副市长!”
大卫也起来跟张明义握了握手,表示欢迎,没有半点敌意与不自在。
“咱们喝点什么酒?”李逸问道。
“黄老师点吧。记我的账。”张明义很是慷慨大度。
“随便!”
“那就来瓶墨西哥的龙舌兰吧。如果两位女士不想喝白酒,就给你们拿瓶红葡萄怎么样?”
张明义俨然成了主人。李副市长并不反对,这样就不用她来掏钱了。
这种纯正的龙舌兰白酒大卫是头一次喝,他只知道这是外国名酒,肯定价格不菲,便细细地品尝起来。
“张总,你觉得昨天大卫的表现怎么样?”酒刚喝一半,李逸突然又谈起了擂台赛来,这是张明义最不愿提到的事情,无奈人家是市府领导,哪好回避。便敷衍道:“不错!不错!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谢谢张总给大卫提供了这么个表现的机会,其实我从来就没搞过散打,当时心里可是没有谱的,没想到那几个日本人竟那么不经打,张总,那几个日本人会不会是冒充的高手啊?要不就一定是您张总花钱买这么几个不中用的日本人,故意让他们到临江来出丑的!张总真不愧是有心的爱国人士啊!”
张明义虽然家财十几个亿,可在言语表达上却比不了大卫,听了大卫几句不阴不阳的话后如坐针毡。
“快别说了,你都把人家张总表扬得不好意思了,谁讲个笑话,我看还是经多见广的张总先来个吧。”
“我哪会讲什么笑话,唉,搞了这场比赛,我都成人家的笑话了。”
“这话怎么讲?你组织这场比赛,既可以增进中日两国的友谊,又可以扩大我们临江的对外宣传,一举两得,这是好事啊?怎么,有人说闲话了?”李逸一脸正经地问道。
“呵,有人背地里骂我是汉奸呢。”
“谁这么大胆,这可是政治问题,哪能胡说?张总放心,你这事没办错,况且临江人谁不知道你张总是全市的纳税大户?谁反对你张总,就是反对临江市委市政府!”
“李副市长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可承受不起。”
“呵呵,张总真的别谦虚,咱们临江有多少人靠您吃饭哪,你要要撑住哪。不要去听那些流言蜚语。”大卫在一边也为张总打抱不平起来。
“你们就不要老谈政治了,都什么年代了,来点开心的,大卫,讲个笑话吧。”莹莹最不愿听政治,在家老爸一谈政治她就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每次都气得申大市长抬起腚来就出去了。
“那我可有点不分场合了啊,这个小段子嘛是不错的,不过就是荤一点儿。”
“没关系,又没外人,讲就是了,要是不荤还没味呢。”
“那我可真讲了啊?”
“快讲吧你!”
“有一瞎眼公公与哑巴儿媳妇相依为命。一天,突然听到外面噼里啪啦地响声了鞭炮。公公问儿媳妇:‘孩子,外面是怎么回事呀?’儿媳妇将自己的腚在公公的腚上蹭了蹭。公公道:‘噢,我明白了,是有人定亲哪!’接着问道:‘是谁家的孩子定亲哪?’儿媳妇又拽着公公的手在自己的两个奶子上摸了摸。公公又道:‘爹知道了,是你二奶奶家的孩子定亲哪’继而问道:‘是二奶奶家哪个儿子定亲呀’儿媳妇向公公两腿中间摸了一把。
‘噢,是二蛋吗?’儿媳妇又摸了一把。
公公道:‘是柱子呀。’继而问道:‘那闺女是哪村的?’儿媳妇拉着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又摸摸,公公明白了:‘噢,是后沟的闺女呀。’‘那闺女叫什么名字啊?’儿媳妇拉着公公的手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摸了一回,